羽一劍劈倒。雖然未死,但傷勢不輕,秦先羽本想要給他稍微治傷,但這長老也不受秦先羽好意,極為惱怒。
兩者都是連雲宗,莫非是來報仇的?
但眼前形勢,似乎又不太像。
秦先羽沒有多想,只打個稽首,道:“貧道法號言分。”
“好道名!”白松至猛然一拍掌,讚道:“言分二字,筆劃簡潔,只看字面,便知二字有悠遠之態,樸素而高雅,不驕不躁,不狂不怒,甚有淡然之意。好!好!好!”
秦先羽良久無言。
他之前還在對言分二字深覺不滿,而這位白松至長老,一番讚賞,從他口中所說的言分二字,跟秦先羽心中所想的言分二字,竟是截然相反。
秦先羽平靜道:“過獎了。”
白松至忙是搖頭道:“未有過獎,此乃白某肺腑之言。”
這一回,就連阮清瑜都察覺幾分怪異。
秦先羽默然片刻,忽然問道:“白長老屢屢讚賞。是想如何?”
“不想如何……”白松至把手往前一指。笑道:“此處早已是白某定下。請兩位暫且離開……”
阮清瑜面色微變。
秦先羽轉頭看去,只見白松至手指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