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害怕啊!”路朝歌嗤笑道:“在你們新羅的邊上有個國家叫百濟,百濟的柳成勳跟我的關係不錯,他昨天派人來了,給我送了不少的禮物,還跟我說了一件事,他跟我說劉子騰的軍隊已經被他們擋在海上了,我想你們是沒機會相見了,不過你要是想見他一面,我倒是可以把你的人頭送到他的面前,你覺得如何啊?”
聽到路朝歌的話,崔明淹的臉色明顯一沉,他沒想到百濟也會參與其中,若是真如路朝歌所說,劉子騰的軍隊被擋在了路上,那他們的援軍可就沒有了。
“路朝歌,你編的瞎話連自己都騙不過吧!”崔明淹強裝鎮定說道。
“魏子邦,去把樸尚書請過來。”路朝歌轉頭對魏子邦說道:“動作要快。”
“崔明淹,我就讓你死了這條心。”路朝歌再一次看向了崔明淹說道:“讓你知道知道,理智的人能得到多少好處。”
片刻功夫,樸智旻在魏子邦的帶領下來到了路朝歌的身邊,來的路上魏子邦已經將這裡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
“崔……我是應該叫你崔王子呢!還是叫你崔公子呢?又或者叫你崔將軍?”樸智旻上前幾步,朗聲道:“我想您應該是認識我的才對,畢竟我們在幽州的時候可是見過面的,您不會忘了吧?”
崔明淹當然認識樸智旻,他們不僅在幽州的時候見過面,從長安城回來的時候更是一路同行,路上兩人還聊了很多,彼此的關係也是不錯的。
“樸智旻,你們百濟竟敢壞我好事。”崔明淹咬牙切齒的說道。
“崔公子,你是不是被自己氣糊塗了?”樸智旻笑著說道:“我們本來就與大都督和少將軍有合作,我王也沒想過要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與大都督和少將軍合作,對於我們百濟來說好處更大,難不成讓我們拋棄大都督和少將軍轉而與你合作嗎?我想問問崔公子,你能給我們百濟帶來什麼呢?是數不清的糧食,還是用不完的盔甲兵器呢?你們什麼也沒有,你們有的我們一樣不少,所以兩相比較之下,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選擇呢?”
“利益利益,全都是利益。”崔明淹怒吼道:“你們為了利益,就什麼都可以做嗎?”
“咱們是烏鴉站在豬身上,只看見別人黑看不到自己黑,咱們誰也別說誰。”樸智旻說道:“國與國之間不談利益談什麼?談感情嗎?我記得你並不是一個天真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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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憑什麼我們新羅就要受到他李朝宗和路朝歌的擺佈?”崔明淹怒吼道:“我們新羅就不能自強嗎?為什麼要讓他們決定我們的未來。”
“這話從何說起呢?”樸智旻不解的說道:“人家只不過是要你們的礦產開採權而已,而且只要了你們二十年,這是你們在幽州戰敗給人家的賠償,而且人家沒說要干預你怎麼治理新羅,是你不知足啊!是你非要毀了之前的約定啊!那你怎麼能怪的了別人呢?”
“百濟柳家願意給李朝宗當狗,我們新羅崔家可不願意。”崔明淹喊道:“我們就是要反抗,就是要脫離。”
“唉……”樸智旻長長的嘆了口氣,道:“只怕你們新羅崔家,以後連做狗的機會都沒有了,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我們百濟人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我這次來……”
說到這裡,樸智旻停頓了一下,看向了身後的路朝歌,說道:“少將軍,我能說嗎?”
“儘管說就是了。”路朝歌說道:“我們是正兒八經做買賣,有什麼不能說的。”
“我這次來百濟,其實就是來找少將軍要好處的。”樸智旻回過頭說道:“我們幫著涼州軍擋住了劉子騰的軍隊,我來找少將軍要點好處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且少將軍已經答應我了,會賣給我們百濟兩萬匹戰馬,兩萬匹戰馬啊!你們新羅敢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