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澤雖然是從晉州平調過來的,可是已經來了很多年,而蘇正祥則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想佈置點什麼不比你想查點什麼出來簡單?”
“既然明面上查不出來,那就暗地裡查就是了。”記旭成突然笑了起來,道:“明面上的事我還真不喜歡幹。”
“你接著查我明天帶人在縣裡閒逛給你分散注意力。”路朝歌打了個哈欠說道。
記旭成離開了酒樓,路朝歌這個時候卻沒有了睏意,從隨身的包裹中找出很久都沒穿過的夜行衣,換上衣服之後路朝歌從窗戶離開了酒樓。
對於這種事路朝歌輕車熟路,一路來到了縣衙,他第一個要查的就是姜承澤,不管姜承澤說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他不會輕易的相信任何一個陌生人。
路朝歌對縣衙還算熟悉,畢竟大楚的官署衙門構造都差不多,基本上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個時候已經是半夜了,路朝歌摸到姜承澤的書房外面的時候,卻發現書房的燈還沒有熄滅。
路朝歌蹲著身子走了過去,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著,想聽一聽姜承澤這麼晚沒有休息到底在幹什麼。
至於什麼狗屁的用手指頭蘸點唾沫,然後在窗戶上捅個窟窿眼往裡面看,那純屬就是扯淡,不說別的就說糊窗戶用的也不是紙啊!而是最普通的絹,這玩意你就是把手指頭捅的生疼你也捅不漏啊!就算是捅漏了那動靜可不小。
再有一個就算是你捅出個窟窿,然後僥倖沒讓人聽見聲音,然後你瞪個大眼珠子往裡面看,你是不是當裡面的人都是瞎子,那麼大個影子人家看不見?
路朝歌耳朵緊貼大門,雖然他的聽力比常人要好不少,可除了偶爾傳來的翻書的聲音之外,也聽不到裡面有什麼聲音,路朝歌聽了差不多有半刻鐘的時間,最後就放棄了。
剛想離開的時候,卻聽到裡面的人動了,路朝歌趕緊離開大門口躲了起來,這要是被姜承澤看見了可就好玩了,堂堂朝廷大員,大晚上不睡覺跑下屬家裡,說出去都不夠丟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