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慣性思維,可能在他的心中我能打這麼多勝就是因為涼州軍太強大了,我沾了涼州軍強大的光而已。”
“這還不算不聰明?”蕭泰寧笑著說道。
“都說了只是一時大意。”路朝歌道:“今天之後估計他就不會再犯這麼低階的錯誤了。”
“乾脆直接做了他得了。”蕭泰寧道:“這種人留在南疆只會給您添麻煩。”
“南疆這個地方總是要有個人守著的。”路朝歌笑著說道:“他這個人能力還不錯,至少守住南疆不是問題,至於給我添的那點麻煩,跟南疆的防務比起來根本就算不得什麼,而且咱們也不會在南疆待很久,也就是一年的時間,只要他不插手地方事務得過且過吧!”
“您是怕弄死了他,朝廷在派個廢物過來?”蕭泰寧問道。
“是啊!在派個廢物過來這一仗我不是白打了嗎?”路朝歌道:“說到底百姓是無辜的,我總不能再讓百姓們受一次兵災吧!那不是我想要的。”
“少將軍大義。”蕭泰寧佩服的說道。
“少拍馬屁。”路朝歌笑了笑說道:“你記住,南疆早晚都是我大哥的,我可不想等我再來這裡的時候,這裡變得千瘡百孔。”
這個時候蕭泰寧再一次重新認識了眼前的路朝歌,一直以來,路朝歌在他的眼裡都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可今天他才知道原來在路朝歌心裡,相比於自己需要面對的一些麻煩,他更希望百姓能過的好一些,原來這個殺伐果斷的少年心裡也有著那一處柔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