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還真有緣分啊!”路朝歌笑著說道:“我也是十二歲的時候第一次上戰場,你也是十二歲上‘戰場’,了不起啊!”
“檢查好了,全是吃的。”這個時候,那名檢查的戰兵抬起頭說道:“可以進去了。”
“進去吧!”路朝歌笑了笑說道:“祝你能夠金榜題名。”
“也就想著天氣不算熱了。”小胖墩進去之後,路朝歌笑著說道:“這要是天氣太熱了,他帶進去的那些東西,估計明天就吃不了了,全都得餿了。”
“這飯量,趕上您了。”那名搜檢的戰兵一邊搜檢著考生一邊打趣道。
“你閉嘴吧你。”路朝歌笑著說道:“搜檢的仔細點,要是出了差錯,我練死你。”
路朝歌又回到了自己的躺椅上,往躺椅上一躺,眼睛卻死死的盯著長長的考生隊伍。
“這是什麼?”突然,在不遠處的隊伍當中,一名戰兵從一名考生的隨身箱子裡拿出了一張不算大的紙條厲聲喝問道。
路朝歌聽到這個聲音,直接從躺椅上彈了起來,快步走了過去,從那名戰兵手裡拿過那張紙條,看了看上面的內容,上面的內容是不是和考試有關他也確定不了,考題現在還在李朝宗的手裡,不管是誰都接觸不到,路朝歌倒是可以接觸到,但是他從來不會去碰這個東西。
“帶進去幹什麼?”路朝歌冰冷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那名考生問道。
“我……我……”那考生我了半天愣是沒說出話來。
路朝歌又看了一眼那張不算大的紙條,上面寫的東西他有點熟悉,突然間他想起來了:“這不是去年的考題嗎?”
“你沒事把去年的考題答案帶進去幹什麼?”路朝歌看著那名考生問道:“再說了,考題的答案也不是唯一的,你帶進去有什麼用?”
“這……這……這不是我的。”考生說道:“真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難道是我的啊!”路朝歌狠狠的瞪了那考生一眼,道:“來人,帶下去畫像存檔,將此人畫像傳遞到各州、府、縣,此人今後不得踏入考場半步。”
“是。”兩名親兵快步走了過來,將那人帶出了隊伍。
“我冤枉啊!”那考生高聲喊道:“少將軍,我冤枉啊!”
“我的天,還要畫像啊!”隊伍中有人竊竊私語。
“不僅要畫像,還要將此人的檔案資訊整理出來傳遞各地。”路朝歌朗聲道:“你們給我聽好了,科舉是涼州的大事,誰要是敢在這上面跟我玩貓膩,我可不會輕饒了你們,我不管你們背後有多硬的後臺,我一樣不會放過你。”
那名考生被帶出去了很遠很遠之後,那兩名戰兵就放開了他:“你喊那麼大動靜幹什麼啊!”
“不是為了逼真嗎?”那名考生打扮的人說道:“我演 的怎麼樣?是不是特別棒?”
沒錯,這都是路朝歌安排的,他不確定這些人會用什麼手段去作弊,他也不確定這些考生會不會作弊,但是他要給這些人提個醒,別到時候哭爹喊孃的,更麻煩。
眼看著就要到中午了,考生隊伍終於是全都進入了考場,這邊考生進入考場之後,監考的官員會給他們發放筆墨紙硯,而就在這個時候,負責押送考題的人才會離開禁軍衙門。
這邊搜檢完了考生之後,路朝歌其實就沒有什麼事了,但是他還不能離開,他要留在這裡,看顧四個考場的安全,萬一有人來鬧事他又不在就不好了。
長安城這邊的科舉如火如荼的開始了,而此時的泉州城內,確實到處在打掃戰場計程車卒,他們將那些死去的袍澤安放在一起,又將那些江湖客的屍體收攏之後隨意堆在了一起,他們對這些江湖客本來也沒有什麼好感,能給他們收屍,還是因為怕把屍體留在城裡造成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