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們?你們也配。”岔蘇臺冷哼道:“你們不過就是僥倖贏了一次罷了,不過我也不虧,想來那路朝歌也已經死了吧!我聽說他可是李朝宗的左膀右臂,我不虧啊!”
“想的挺美。”李存寧笑了笑說道:“我二叔活的很好,不過你們的日子就不會太好了,因為你們傷了我二叔。”
“什麼?路朝歌沒死?”岔蘇臺吼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傷的那麼重,怎麼可能不死?”
“因為我還沒有長大,我還沒有成親,所以他不會死。”李存寧說道:“就憑你們這些沒腦子的傢伙,也想殺我二叔,你們也配。”
“就算我現在殺不了他,將來一定會殺了他。”岔蘇臺冷冷的說道:“待我回到草原集結大軍,定要踏平大楚。”
“你果然不太聰明。”李存孝打趣道:“你這腦子都笨成這樣了,是怎麼當上草原王的?”
“你以為你還回的去嗎?”李存寧開口道:“現在沒殺你,只不過是因為我二叔不想殺你,你要死在長安城,死在我父親的手裡,因為大楚數百年的時間,沒有人殺過草原王,但是我父親會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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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敢殺我。”岔蘇臺說道:“只要我死了,草原大軍就會頃刻南下,一舉蕩平大楚。”
“大哥,我就說這腦子不好使。”李存孝點了點自己的腦袋,說道:“他到現在都沒看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在唯一能看明白的草原人,其實就是木裡之,不過木裡之並沒有被關在這裡,跟岔蘇臺關在一起的都是他手下的那些作戰勇猛的將軍,打仗很牛很牛,就是腦子不好。
“我現在都替二叔感覺不值得。”李存寧也是嘆了口氣,道:“為了抓你這麼一個廢物,他居然身中二十多刀。”
“你大膽。”就在這個時候,被關在岔蘇臺不遠處的一名草原將軍怒喝道:“你居然敢如此和我王說話。”
李存孝看了那將軍一眼,那身將軍甲倒是挺有草原特色的,李存寧摸了摸光禿禿的下巴,道:“大哥,二叔的武庫你去過沒有?”
“去過。”李存寧點了點頭說道:“但是我沒見過草原人的盔甲,這一幅放在二叔的武庫裡面倒是合適。”
“好嘞!”李存孝慢慢的走到了那名將軍的面前,然後呲這那一口大白牙,就在夏侯仲德以為李存孝要幹什麼的時候,李存孝猛然間抽出腰間戰刀,狠狠的刺在了那名草原人的腹部,那草原人也沒想到,這麼小的孩子竟然敢殺人,那雙猛然間睜大的眼睛中除了驚訝就是憤怒。
鮮血順著戰刀的血槽流出,李存孝抽出戰刀,再一次刺了出去,那速度奇快,那草原將軍伸手就要抓李存孝的衣領,可他伸出來的手只是一瞬間,就被李存孝的左手抓住,雖然他的手很小,但是他的力氣很大,被抓住的那名草原將軍的手就那麼被控制住。
“我大哥說話的時候,你不要插嘴。”李存孝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道:“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從小我爹孃就教育我和大哥,犯了錯就要受罰,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所以,下次長點記性!”
李存孝雖然刺了兩刀,但是都不是要害的位置,他也不過就是想要教訓一下那草原將軍而已,並沒有想著把人給弄死了,其實弄死了也沒什麼,只要岔蘇臺活著就好。
說完,李存孝抽出了腰間的戰刀,然後看向了那兩名跟進來的親兵,道:“把他身上的盔甲扒了,然後收拾乾淨送到我房間去,回到長安城之後,我要送給我二叔當禮物。”
夏侯仲德整個人都愣了,他知道李存孝曾經殺過人,但那是用馬槊擲出去將人釘死的,這他孃的是拎刀殺人,雖然沒把人殺死,但是對於一個只有七歲的孩子來說,那根本就是兩個性質。
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