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老爺子一看道府大人到了,就準備帶著一家人去後面,給路朝歌和趙天沐留下空間來。
“不用。”路朝歌說道:“我要辦的也不是什麼秘密的事,所有人都可以知道。”
“見過少將軍。”趙天沐躬身行禮。
“我問你,其他地方的學堂是一日一餐,也就是午餐,怎麼到了你這裡就是一日三餐了?”路朝歌也不廢話,直截了當的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大哥重視教育,就把其他工程專案的資金挪到學堂上了?”
“下官不敢。”趙天沐趕緊說道:“剛拿到的各項工程資金我一文錢都沒敢動。”
“那怎麼回事?”路朝歌問道:“趙天沐,我可是告訴你,你要是敢為了迎合我大哥,耽誤了其他工程,我可饒不了你,別看你是涼州老人,我一樣捨得下手。”
“少將軍,您還記得王光霽、文飛虎、廖飛揚、崔景山這幾個人嗎?”趙天沐沒有解釋,而是反問路朝歌。
“記得,那幾個世家大族的餘孽。”路朝歌說道:“這件事和他們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是他們在你這裡捐了銀子,你就饒過他們了?”
“我怎麼敢啊!”趙天沐說道:“去年的時候,他們秘密來到了康州城,被我抓住了。然後他們就說想用銀子買命,我一想有銀子拿這件事幹得過啊!我就讓他們一人拿了一百萬兩,但是我覺得這不是他們的全部,所以……我就把他們交給了錦衣衛,讓錦衣衛去查了,但是我也收穫了四百萬兩白銀,這筆銀子我也不敢隨便支配,就上報給了沈鵬展,沈鵬展又上報給了大都督,大都督最後給了批示,說是這些錢既然實在康州府弄到的,那就留在南疆使用,至於怎麼用他就不管了,只要別貪汙了就行。”
“然後,沈鵬展就想著,這銀子要是都給了康州府,也不太合適。”趙天沐繼續說道:“後來就一道分了八十萬兩,我們幾個道府一商量,這些銀子你說要是幹個大工程也未必夠,索性就直接給了各個地方的學堂改善孩子們的伙食。”
“有這事嗎?”路朝歌看向了魏子邦。
“有。”魏子邦趕緊說道:“當初大都督還叫人跟您說了一次,可是您當時沒當回事。”
“那是我冤枉你了。”路朝歌說道:“行,只要解釋的清楚就可以了,我最擔心的是你們這些地方的青天大老爺,把不該挪用的銀子挪用了,你記住了,教育固然重要,但是每一年林尚書給你們做的預算,那都是最充足的,該用在什麼地方就用在什麼地方,若是預算出了錯,趕緊向上反映,銀子可以隨時給你們送來,但若是你們失了民心,我路朝歌可就得用你們的腦袋把民心挽回來了。”
“少將軍儘管放心。”趙天沐趕緊說道:“下官死也不敢讓百姓的利益受到損害。”
“這一點我信你。”路朝歌笑著說道:“一個能帶著流民建設處一個縣城的人,我相信他一定是一個好官。”
“都謝少將軍。”趙天沐躬身行禮。
“行了,麻煩你跑了一趟,耽誤你不少時間,是我的過錯。”路朝歌笑了笑,說道:“你去忙吧!我在逛一逛這康州城,看看這些年康州城的變化。”
趙天沐也不多說什麼,該解釋的事解釋清楚了,自己也沒必要去巴結路朝歌,路朝歌也不:()征伐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