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這一下可是打了劉翊森一個措手不及,他沒想到重甲上來的會這麼快,他一直關注著戰場上的變化,哪怕是一個最細微的變化他都沒有放過。
可原本涼州的重甲,還被堵在城下眾多涼州戰兵的後面,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前面的那些戰兵就好像是心有靈犀一般,直接給重甲讓出了一條路,他的狼牙棒戰兵剛剛退下去,重甲就已經殺上來了。
這個時候一旦他在讓自己麾下的狼牙棒戰兵重返戰場,這當然不是什麼問題,想要進入正面戰場,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重甲的的戰鬥力他是見識過的,只要他敢讓頂在最前面的那些戰兵讓開一個口子,涼州重甲就能利用這道口氣直接把城牆上的戰兵給你分割數十個戰場。
不管是野戰還是攻城戰,最擔心的就是被人進行戰場放分割,首尾不能相顧,兄弟之間不能照顧到彼此,這是最難受的,哪怕是涼州軍一旦遇見這樣的情況,要麼拼死突圍和自己的兄弟們匯合,要麼死戰到底英烈園裡見。
“告訴剛剛撤下去的那些人,給我準備好了。”劉翊森對身邊的副將說道:“隨時等待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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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等?”副將驚愕道:“在等我們的損失更大。”
“現在把人叫上來,那就不是損失大小的問題了。”劉翊森吼道:“甚至整個城牆都會失守,趕緊去傳達我的命令,告訴他們時刻準備。”
副將趕緊去傳達劉翊森的命令,剛剛撤下城牆的戰兵也是一臉不解,但軍令就是軍令,只要執行就可以了。
涼州重甲在接替了路朝歌的親軍位置之後,推進的速度明顯變得更快,劉翊森麾下的戰兵,明顯是沒有和重甲正面硬碰硬的經驗,他們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不說,手裡的戰刀根本就做不到破開重甲身上的那套甲冑。
更何況涼州重甲手中那陌刀的長度,也不是他們手裡那柄戰刀能比擬的,雙方根本就不存在什麼你來我往了,直接從僵持變成了碾壓局。
白小白之前一次被打退了下去,肚子裡憋著一肚子火,這次終於是踏上了城牆,他終於是有機會發洩自己的情緒了,手中的陌刀揮的那是虎虎生風,迎頭衝上來的敵軍直接就是一刀兩斷的結局。
當然了,白小白再厲害再能打,也擋不住有人能衝到他的面前,可他也不慌,他身上披的重甲,一般的戰刀傷不到他,哪怕就是砍到他身上了,最多就是聽個響罷了。
可這一次,他不僅聽了個響動,還看到了一個奇觀,兩柄戰刀砍在了他的肩甲上,直接就崩斷了。
白小白也是愣了一下,可是他手裡的動作可沒有停,直接將衝過來的兩個人攔腰斬斷。
隨著涼州重甲加入戰場,這樣的情況越來越多,這個情況當然也逃不過劉翊森的眼睛,看著不斷崩斷的戰刀,他就知道了,涼州的那批有問題的戰刀終究是扛不住了。
戰刀有瑕疵不是說拎出來砍一刀就會斷的,而是經過多少次劈砍之後,才會斷成兩截,主要是誰也拿不準這把刀什麼時候能斷,若是訓練的時候斷了還好說,可到了戰場上戰刀斷了,那就等於是把自己的命,交給敵人嘍!
“叫那幫人給我上來。”劉翊森知道這個時候不是糾結戰刀的時候,當初這批戰刀配發下來的時候,他就發現了問題的所在,也和劉子墨提到了這個問題,可是劉子墨當時就告訴他了,涼州的這批戰刀雖然質量上有瑕疵,但是和他們自己鍛造的戰刀相比,還略勝一籌。
當得知這個結果之後,劉翊森整個人都傻了,戰刀這東西怎麼能缺斤少兩怎麼能馬虎呢?
可這就是他們的現狀,那些鍛造戰刀的工坊,全都把控在世家大族的手裡,當年青州柳家,也就是袁老夫人的孃家,在搬到涼州之前,也曾把控過一段時間的鍛造工坊,若不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