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他那個馬屁拍的確實是不怎麼樣。”
“不管怎麼樣,以後都不能當著別人的面揭穿別人。”路朝歌說道:“除非這個人是你的敵人,明白了嗎?”
“明白了。”兩個小傢伙齊聲道。
將兩個小傢伙送回家,路朝歌和周靜姝回了家,周靜姝一路上沒怎麼說話,都是路朝歌在教育自己的兩個侄子,可是一到了家,周靜姝就笑了起來。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也有被人問住。”周靜姝笑著說道:“而且還是兩個小孩子。”
“不過他們說的也確實有道理。”路朝歌笑著說道:“我好像從來都沒拍過馬屁,至少在我被大哥撿回家之後就沒有過了,至於以前有沒有我也不記得了。”
“今天的你不正常啊!”周靜姝笑著說道:“你怎麼連狡辯都不狡辯一下了呢!”
“承認別人說的有道理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路朝歌笑著說道:“三人行必有我師,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這個時代可沒有這句話,但是周靜姝可是被稱為才女的人,就憑她的學識理解這句話並不是很難。
“你覺得我笨?”周靜姝笑著問道。
“我可沒有。”路朝歌說道:“我怎麼敢覺得你笨,你可是出了名的大才女。”
“其實你也別有什麼想法,人和人是不一樣的。”周靜姝笑著說道:“你從被大哥撿回家起,站的高度就比很多人都要高,甚至有的人一輩子都不可能觸及的高度,就你現在所處的位置,你覺得你有機會拍別人的馬屁嗎?”
“總是感覺我已經脫離了百姓一般。”路朝歌嘆了口氣,道:“離百姓太遠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你總不能什麼事都和百姓們……你那個詞叫什麼來了?”周靜姝看著路朝歌說道。
“共情?”路朝歌問道。
“對,你不可能和每一個百姓共情。”周靜姝說道:“你所處的高度和你所處的位置,也不允許和所有的百姓產生共情,你是一個將軍,你每天要想的事和百姓們想的事怎麼可能一樣?”
路朝歌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不過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就像周靜姝說的一樣,他是涼州的少將軍,他要是每天都為了柴米油鹽醬醋茶而苦惱,他還哪有心思去想行軍打仗的事,他要做的事讓涼州的百姓不需要為了柴米油鹽醬醋茶的事苦惱,讓每一個涼州百姓都能吃得飽穿得暖,這才是他這個少將軍應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