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了衙門,就看到衙門正堂外面的庭院之內,到處都是江湖客和衙役,還有一群坐在那裡寫卷宗的人,路朝歌仔細看了看這些人,他可以確定這些人絕對不是長安縣的文書,畢竟這些人實在是太年輕了。
“趙二牛,趙二牛。”路朝歌想不明白就趕緊找人問。
“誰喊我。”就聽一個聲音傳了過來:“老子現在沒工夫搭理你,有事過幾天再說。”
路朝歌聽了趙二牛的回答都給他整笑了,多少年了這都,這狗脾氣還是改不了。
“這他孃的不是趙文濤嗎?”路朝歌在人群中看了一圈,就看見了趙二牛的小兒子趙文濤。
路朝歌趕緊走了過去,敲了敲趙文濤的案几:“你小子不在家讀書,跑著來幹什麼來了?”
“少將軍。”趙文濤抬起頭看到了路朝歌,趕緊起身行禮。
“咋回事啊?”路朝歌好奇道:“你不是要參加科舉嗎?怎麼跑衙門當起衙役了?咋地?想接你爹的班啊?”
“你可別提了。”趙文濤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將整件事和路朝歌說了一遍。
“你爹很他娘是個人才。”路朝歌豎起了大拇指,道:“這麼好的辦法他都能想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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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好?”趙文濤都愣住了,這怎麼看都不是一個好主意吧!
“怎麼不好啊!”路朝歌說道:“能解決問題的辦法,都是好辦法,你知道吧!”
“可能是我太保守了。”趙文濤苦笑道。
“你爹呢?”路朝歌問道。
“裡面呢!”趙文濤說道:“說是來了個厲害的,說自己殺了二三十個人,他親自審問呢!”
“為了躲起來,什麼話都敢說了這是。”路朝歌笑了笑,說道:“你忙著吧!我進去看看。”
路朝歌抱著路竟擇擠過人群來到了正堂,此時的趙二牛扶著自己腰間的戰刀,站在一個人的面前,滔滔不絕在說著什麼,路朝歌仔細聽了聽,頓時就笑了起來。
原來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什麼殺了二三十個人的江湖客,而是一個活夠了的又不敢自殺的人,所以就想到了這麼個辦法,編了個故事,想著讓官府把他給殺了。
“你說說你,你都想死的人了,你幹什麼不去涼州軍?”趙二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進了涼州軍,下一次少將軍出去打誰你就跟著,衝就衝在最前面,攻城你就往上爬,爬不上去死了你進英烈園,活著你就是先登,那就是大功一件,到時候你就不想死了,到我這來你給我添什麼亂啊!”你沒看我這忙的都要死了?
“趕緊滾趕緊滾。”趙二牛沒好氣的擺了擺手,道:“想死就去涼州軍,那地方你想死可容易了,練都能練死你。”
“趙二牛你大爺。”路朝歌笑罵道:“我涼州軍什麼時候把人練死了?”
“你咋有功夫過來了?”趙二牛聽到路朝歌的聲音看了過去,笑著說道:“見過少將軍,見過世子殿下。”
“你可拉倒吧!”路朝歌笑著說道:“你這裡面但凡有一點真心,我都跟你說句免禮。”
“你來幹啥啊?”趙二牛問道。
“我就過來看看。”路朝歌笑著說道:“這麼多人想殺我啊!我那麼遭人恨嗎?”
“你確實挺遭人恨的。”趙二牛說道:“你趕緊走吧!我沒時間跟你廢話,你看看你乾的好事。”
“我靠,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路朝歌說道:“我沒招誰沒惹誰的,他們就來殺我,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行了吧你。”趙二牛說道:“誰讓你這麼值錢,一千五百萬兩白銀,砸都能砸死我。”
“這個什麼情況?”路朝歌看向了那一心求死的人問道。
“也是個可憐人。”趙二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