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你還想讓我白乾啊?我靠,你小子挺狠啊!我大哥都沒說讓我白乾活呢!你居然想讓我白乾,你夠狠毒的啊!”
“你那羊腿烤不烤了?”蕭泰寧走過來搶路朝歌手裡的羊腿,因為他發現,路朝歌手裡的這條羊腿,好像確實是比自己手裡的大了一些。
“滾蛋。”路朝歌把羊腿藏在了自己的身後,一腳踢在了蕭泰寧的屁股上,說道:“我剛剛那條羊腿是不是你給老子拿走了,你老實交代。”
“少將軍,說正事。”魏東亭無奈的說道。
“魏將軍,你的軍營不在這裡,要說正事請回到你的軍營,召集你麾下的將軍們說。”路朝歌很嚴肅的看向了魏東亭,說道:“你來我這裡,要麼坐下來吃烤羊,要麼你就轉身離開,仗怎麼打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還是那句話,給你的權利,你要會用,若是你用不好,會有人替你使用的。”
“是。”魏東亭應道。
“行了,沒別的事了吧?”路朝歌點了點頭問道。
“還有一件事。”魏東亭說道。
“抓到的俘虜普通士卒不能動。”路朝歌並沒有聽魏東亭的另一件事是什麼,但是他已經猜到了,一個土生土長的福州人,為了讓福州百姓能過上好日子,結果卻被紅杉軍打跑了,自己麾下那麼多計程車卒戰死,他確活了下來,若是不讓他做一些什麼,估計他會把自己逼瘋的,而且當年招募魏東亭進涼州軍的時候,他就承諾過魏東亭,一定會幫他給那些袍澤報仇的。
“校尉以上,你隨便。”路朝歌說道;“畢竟校尉以下計程車卒,絕對和當年圍剿你的時候沒關係,而且都是普通百姓家的孩子,不能隨隨便便的就殺了,涼州軍沒有這樣的規矩,你自己掌握好分寸。”
“多謝少將軍。”魏東亭躬身行禮。
“慢走,不送。”路朝歌做了個請的手勢。
魏東亭再一次躬身行禮,隨後離開了路朝歌的駐地。
“你這麼說,不好吧!”蕭泰寧問道。
“有什麼不好的?”路朝歌說道:“難不成藏著掖著,跟我老丈人似的,說話說一半,另一半讓我自己猜,都是當兵的,直來直去的就是了,玩那麼多彎彎繞,純有病。”
“也對哈!”蕭泰寧說道:“我還是喜歡直來直去的,彎彎繞那東西,我可玩不明白。”
“軍人,純粹一些。”路朝歌說道。
說話間,路朝歌就看見有一隻手伸向了自己的那條烤羊腿,路朝歌眼睛一瞪,拿起一根木棍就抽了過去,都偷老子一條羊腿了,你現在還來,撐死你。
那人反應也是夠快,棍子還沒打到他,他的手就已經縮回去了,路朝歌順著手的方向看了過去,就看到了袁和通。
“袁和通,你大爺的,那條羊腿是不是你偷走的?”路朝歌‘噌’的一下就撲向了袁和通:“你把老子的羊腿給我吐出來,你個王八蛋。”
“那條羊腿不是我拿的。”袁和通說道:“是老蕭拿走的,跟我沒關係。”
“蕭泰寧。”路朝歌轉身又撲向了蕭泰寧:“老子看你像個君子,沒想到你也是個小人。”
“你是君子,你全家都是君子。”蕭泰寧轉身就跑:“吃你條羊腿怎麼了?”
君子,在涼州軍中可不是什麼好稱呼。
“你們就沒一個好玩意。”追了半天沒追上蕭泰寧,路朝歌指著一眾親兵,罵道:“吃老子的喝老子的,你們還算計老子,你們一個個的,早晚被你們氣死。”
一眾親兵根本就沒把路朝歌的話當回事,自家的少將軍什麼德行誰都知道,只要不是軍令,只要不是上了戰場,平時怎麼樣都無所謂。
“少將軍,你羊腿沒了。”人群中有人好心提醒道。
路朝歌看向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