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為了二叔的安全,你應該可以管住自己的嘴的,對嗎?”
“乾脆我也稱病得了。”李存孝說道:“誰也不見就什麼也不會說。”
“不行。”李存寧說道:“你要是這個時候稱病,你信不信那些密探就敢夜探二叔的府邸,看一看究竟,一旦有人發現了府上的端倪,二叔就危險了。”
“我努力吧!”李存孝嘆了口氣,道:“那大哥,你知道二叔這次去幹什麼去了嗎?”
“劉子騰聯合各方勢力進攻我涼州,想來二叔稱病和這件事分不開。”李存寧放下了書,看向了李存孝,道:“從這段時間兵馬調動來看,二叔很有可能去了南邊,至於是江南還是南疆,亦或者是昌州就不好說了。”
“不過按照我的分析,去南疆的可能性更大一些。”李存寧繼續說道。
“為什麼不是昌州或者江南?”李存孝好奇的問道。
“昌州有鄭將軍在那,鄭將軍作為涼州軍中唯一的從一品大將軍,能力方面就不用多說了,一旦有什麼行動,鄭將軍足夠獨當一面。”李存寧說道:“至於江南就更不可能了,那裡現在還不是咱們的地盤,二叔孤身前往別說爹不能答應,就是娘也會想辦法把二叔留下來的,更何況新折柳一旦知道二叔去了江南,他一定會想辦法把二叔抓住或者直接弄死,那地方對於二叔來說就是龍潭虎穴。”
“那這麼說來就只剩下南疆了。”李存孝說道。
“想來應該是去了南疆。”李存寧說道:“南疆雖然名義上還不在涼州的管轄範圍之內,但是二叔在南疆的名聲極好,百姓擁戴戰兵信服,二十萬戰兵在南疆,足夠二叔做很多事了,想來二叔是想要江南四道之地。”
“二叔所圖不小啊!”李存孝說道:“可是大哥,你想沒想過,連你都能想明白的事,那些人會想不明白?”
“我想的明白是因為我看到的比其他人多。”李存寧說道:“但是那些密探能看到那麼多東西嗎?他們看不到二叔府上的情況,所以他們想要分析出一些東西,很難。”
“那應該讓爹在二叔府邸周圍遍佈密探才行。”李存孝說道:“若是讓密探接近了二叔府邸,很多東西都會暴露。”
“你能想到的東西,你覺得爹會想不到嗎?”李存寧笑著說道:“這些事我們就別跟著操心了,只要管好我們自己就行了,尤其是你那張嘴。”
“你放心,這段時間但凡提到二叔的事,我絕對會閉口不言。”李存孝說道:“就是不知道二叔什麼時候能回來。”
“該回來的時候自然就回來了。”李存寧說道:“這幾天你沒事的時候就去二叔府上走一趟,但是記住一點,不要去二叔的小院,出來的時候傷心一些,你要是能哭上兩嗓子就更好了。”
“還哭兩嗓子,這合適嗎?”李存孝說道:“畢竟二叔還沒死呢不是嗎?”
“隨你。”李存寧笑著說道:“反正只要不把這件事漏出去,你就算是大功一件,到時候你跟二叔提要求的時候,嗓門都能大一點。”
“這件事等二叔回來,我高低得讓二叔給我好好講講。”李存孝道:“那我先去學堂了,你這兩天不去了?”
“走,咱一起走。”李存寧笑著說道:“記住……”
“管好自己的嘴。”李存孝接過李存寧的話頭,道:“你放心吧!打死我都不會說出去的。”
兩人收拾了一番,隨後離開了書房,他們前腳離開書房,李朝宗後腳就進了書房,李朝宗在書房看了一圈,一個人影就從書房後面閃了出來。
這個人從上到下被裹在黑袍之中,讓人看著就有一種壓抑的感覺。
“大都督,世子殿下全都猜到了。”沙啞的聲音在書房內響起:“是不是叫人盯著點世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