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一般。
大老爺這般放話,幾乎等於是把蘇悅兒這個家主位說成了虛職,好似她和管家一般,全然是場面上好看而已,非常的掃蘇悅兒的面子,使得老爺與太太也有些擔憂的看了蘇悅兒一眼,可蘇悅兒卻站在那裡沒一絲惶恐與不安,例似大老爺剛才說的話她沒聽到一般。
老爺輕咳了一下:“兄長,母親遺訓……”
“遺訓不遺訓的我心裡有數,白家這麼大的基業,總不能胡鬧。一個女人相夫教子才是正經,諉,對了,聽說大房和三房都有喜了?大爺要真找不到,該老二就老二,該老三就老三,男人當家才是理,誒,就是,怎麼沒瞧見二房人呢?”大老爺似一個後知後覺的憤青一般,急速的關問起二房小輩了。
老爺正要言語,蘇悅兒卻出言道:“伯父歸家便如此操心家中事,實在令月兒明白,勤勉,二字的真諦,日後定當用心學習,至於掌家該如何,該怎樣,月兒也自當盡心盡力,二房人在老祖離世後,白家基業還需多方照料,我已將二爺請往北境照料地方上的生意,所以已離家月餘。”
大老爺斜睨了下蘇悅兒道:“你倒嘴巴挺快。”
蘇悅兒不卑不亢的笑言道:“伯父何必說笑,您說的是家中事,問的是家中事,我既是家長,您所問自是我該答,何來快與不快呢?”
大老爺笑著點了下頭不言語,此時大太太站了起來說到:“言兒,快帶你媳婦來給我瞧瞧,我看她杵在那裡和你都不言一句的,還真不習慣,你呀,我次次回來,哪次不是嘴巴裹了蜜的纏人,今次倒安靜了!”
三爺笑著扶了蘇雲兒到了大太太跟前,一臉靦腆的叫了一聲伯母,大太太便是笑言:“當真是要當爹的人了,竟是知道收斂了呢!”說著看了看蘇雲兒,又看向蘇悅兒才道:“果然是姐妹,眉眼挺像,就是不知道這性子一樣不?”
蘇雲兒只笑不語,一如既往的少言,蘇悅兒卻不理會這其中的調侃,只想著大老爺和大太太為何有種來者不善的感覺。
“不是聖旨為大房填了一位妻的嘛,是魏城主的千金可對?”大老爺此時開口,老爺自是點頭:“是指了門親,那眉夫人有了身孕,雖然也有聖旨來封了其為室人,但隨後又發聖旨將魏氏定為子奇的平妻,想來怕是白家大房無人在跟親操持……”
“這人呢?怎麼沒見來?”大老爺出言詢問,此時眼卻已經看向了蘇悅兒,蘇悅兒心中一凜心想是自己糊塗了,魏靈韻的確是該來和她一起見人的,自己卻把她給忘了,但她卻面上淡然,輕轉了身子衝胡管家說到:“胡管家今早難道你沒知會過去?”
“奶奶放心,小的一早上各院都傳了話,沒差了哪個院。”
“是嗎?那大老爺問呢,你就去瞧瞧,為何魏夫人到現在還沒過
來?”
胡管家立刻應著出去,大老爺便言:“你即是家長,來誰少誰也該有個數,怎一副不知的樣子?”
蘇悅兒一笑:“伯父您何必要考悅兒呢?這種事,若要悅兒知道的那般細,那白府上還需要管家做什麼?帥有帥職,將有將事,就是衙門裡,也還分著縣丞門子不是?伯父有心教導悅兒,悅兒心領了,您就別處處考著悅兒,讓不知情的人聽了長嘴的唸叨去,誤會您為難小輩可不
大好!”
蘇悅兒說的是笑吟吟的,話卻是犀利的頂了再去,那大老爺當即不語,眼卻是微眯,可蘇悅兒卻不懼他,只笑吟吟的與其對視。
先前沒見這兩人也不知套路,她願意伏小看看,如今只這麼會功夫她就明白,大老爺是個小心眼外加歧視女子的人,她就沒什麼好感,再見他帶著大太太回來擺譜不說,還典型的想回來繼續當領導,吆五喝六的拿架子,教訓這個說道那個的,她蘇悅兒就不爽。如今要她對這種奪權的人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