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了。
薛子陽終於明白了是什麼意思,然後傻愣了幾秒後眨巴眨巴眼睛,油然而生一股太好了我的貞潔還在我還是清白的強烈貞操危機解除感,肩膀一鬆整個身體都鬆懈下來,有氣無力的任由自己身體隨波飄搖被人抱著,氣頭也過去了,擺擺手,表現得特別的冷靜沉穩而有氣度,
“我衣服呢,不是要吃食堂麼?你請。”
你說薛子陽你怎麼就這麼大度呢你就放過鄭強那禽獸了?
薛子陽(嚴肅臉):當你一開始就得到的是最壞的答案的時候,你準備應對的方案是玉石俱焚一起白白算了,結果峰迴路轉答案一變它其實還不算最壞的時候,就好比你高考第一二三志願錄取都失敗了結果補錄的時候總算是被錄取了的那種慶幸感,所以我現在很高興自己沒有被狗咬只是被狗舔了幾下而已,難不成我還要犧牲了我的大好年華還沒娶媳婦兒的後半輩子跟鄭強那廝你死我活麼?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兒不是?我要強裝鎮定才能為自己扳回一局不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是?
所以嘛,我現在只是在犧牲色相來迷惑敵人然後才能伺機逃跑啊!!——薛子陽這樣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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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整理好內務過後就已經開始了訓練,所以整個營地除了訓練場之外其他地方都清清靜靜的不見人影,倒是食堂裡面還看見了幾個人,在小炒視窗前面的桌子邊兒坐成一小圈兒,是今天沒有訓練任務正在給自己開小灶的幾個教練員,小炒也還沒有端上桌來,他們幾個就嬉笑著聊天。
鄭強帶著飢腸轆轆馱著揹走路的薛子陽也走到了小炒視窗,那邊聊天的教練員瞧見了,紛紛起身敬禮,各種嬉皮笑臉,
“班長…啊不對現在是副營長了!副營長好!”
“副營長好!”
他們幾個都是鄭強在成都軍區當班長時手下最皮猴的幾個兔崽子,因為訓練時候還算聽話所以平時調皮不聽話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於是關係處的相當不錯,小兔崽子把鄭強真是當親哥看,兩月前一聽自己班長要來這山旮旯訓練新兵當副營長,瘋了——高興的,總算找著機會出來撒野了,於是千方百計各種死纏爛打也跟著調過來了。
鄭強擺擺手,看也沒看他們一眼,朝薛子陽挑了挑下巴,指著貼在視窗上的選單說,
“想吃什麼?我也今天才來,不知道什麼好吃。”
薛子陽吞吞口水,真心餓的有點狠了,他中午飯都沒吃就開著小貨車來送貨,結果劇情太跌宕起伏了他中途還莫名其妙的昏過去了好幾個小時,這會兒前胸都要貼後背了,眼裡完全沒把鄭強放在眼裡恐懼和厭煩也就無從生起,倒是看著視窗裡面大廚手上炒鍋翻飛的小菜,餓的眼睛都放光了。
韓進也在那幫皮猴子裡面,而且他膽子最大最不要臉,吊兒郎當的走過去,笑,
“班長你們就跟我一起吃吧,我們的菜馬上就要上來了,今天輪到丁沐那傢伙請客~不吃白不吃是吧!”
鄭強正要開口拒絕,薛子陽已經流著口水中邪似的跟在端菜出來的師傅屁股後面走到那兒桌去了。
叫丁沐的那個人站起來,各種憤憤不平指著韓進,
“你給我等著!明兒你請我把新兵都帶來叫你請!”
韓進聳肩,無所謂,
“行啊,反正爺有錢。”
窮人家的孩子丁沐癟癟嘴,覺得這個世界對自己的惡意實在太大了,於是扭頭奔著身邊的人哭了上去。然後被那人一巴掌扇飛。
剩下的那個皮猴看著盯著菜盤垂涎欲滴的薛子陽,樂了,特別和氣的給他遞筷子,抬頭就朝鄭強問,
“班長這你朋友啊?怎麼餓成這樣啊你看他眼睛都在放光!”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