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胖嗎?”
這時,兩名茶妓進來,給他們上了茶和點心,兩名茶妓又跪下要給他們分茶獻藝,趙楷卻擺了擺手,“暫時不需要你們分茶,下去吧!”
趙楷又吩咐隨從,“每人賞她們十兩銀子!”
兩名茶妓千恩萬謝走了,房門關上,房間裡只剩下趙楷和李延慶二人,這時,趙楷臉上笑容消失,嘆了口氣道:“昨晚礬樓很熱鬧啊!”
“是很熱鬧,滿城皆知!”
“聽說你也去了?”趙楷似笑非笑地看著李延慶。
李延慶笑了笑說:“昨天曹晟也去了。”
李延慶言外之意就是說,連你趙楷的摯友曹晟也去了,為什麼我就去不得?
趙楷連忙笑著擺手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說你不能去,鄭胖子當然會請你,只是昨晚你比較出彩,連我都聽說了,梁太師居然給你敬酒,這可是很少發生之事啊!”
“黃鼠狼給雞拜年,未必是好事!”
趙楷呆了一下,頓時哈哈笑了起來,“這個比喻很準確,不過延慶請放心,梁師成若真想殺你,他早就動手了,絕不會跑來給你敬酒,他給你敬酒,一定另有原因。”
“那會是什麼原因?”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或許他只是想看看你長什麼樣子,梁師成這人很複雜,誰也不知道他的心思,連父皇都說他心思太重。”
李延慶卻在想,會不會是童貫的緣故,昨天梁師成也提到了。
這時,趙楷微微嘆了口氣,“昨晚皇兄也很出彩啊!”
李延慶淡淡一笑,“昨天真正出彩的是鄭家,我倒不認為太子殿下出彩。”
“哦?此話怎麼說!”趙楷頓時有了興趣。
“我給殿下說一件事吧!在湯陰縣有一個大戶,他年事已高,比較偏愛小兒子,便想把宅子留給小兒子,但長子卻沒有任何怨言,每天任勞任怨地服侍父親,最後大戶臨終時改變了想法,他覺得長子寬厚仁德,能繼承家業,也會關愛幼弟,他最終把宅田都給了長子,殿下明白我的意思嗎?”
趙楷默默點頭,“你是在說我和皇兄。”
“我怎麼能說太子呢?我只是說,這個長子以不爭為爭,最終成功繼承了家產,這才是高明的做法,相反,如果他整天就和兄弟惡鬥,必然會令他父親失望,最後繼承家產的未必就是他了。”
趙楷頓時明白李延慶的意思了,皇兄表現得太急切,反而會讓父皇反感,他本來一夜鬱鬱不樂,也沒有人來開導他,他便又想到了李延慶,沒想到李延慶的幾句話就讓他如撥雲見日,心中的鬱悶一掃而空,頓時又開朗起來。
“我明白了,難怪父皇昨天很不高興,看來父皇也心知肚明啊!”
“殿下,蘇州那批財富有動靜嗎?”李延慶又問道,已經過去幾個月了,蘇州那五十艘沉船一直沒有訊息。
“上次父皇說那批財富暫時不動,以後就作為剿滅方臘的軍費,王子武攔截朱有功,被提升為禁軍都虞侯,坐鎮蘇秀兩州,專門看管那批財富,不過聽說父皇又有點什麼想法了,具體我也不太清楚。”
說到這,趙楷從懷中取出一張疊好的黃紙,遞給李延慶笑道:“這是染紅王家胭脂鋪的地契,我答應過你的,現在屬於你了,一文錢不用你出,是你應得的獎賞。”
李延慶大喜,接過地契躬身施禮,“多謝殿下恩賜!”
趙楷笑著點點頭,“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以後我們多聊聊!”
李延慶看在地契的份上,便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趙楷,他沉吟一下道:“我聽說相國蔡卞不幸病世,殿下沒有發現這裡面暗藏的機會?”
“什麼機會?”
“我想天子不會讓蔡相國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