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墨覺得這樣的社會模式或許還是適合仙俠世界的,但是在楚國是沒法推廣了,誰讓紀墨是楚國皇帝呢?他總不能革自己的命吧?再說楚國現在的社會模式也未必就不好,各有各的特‘色’吧。
龍五島這樣的社會模式直接就導致了紀墨走在街上簡直像明星一樣他一襲白袍一塵不染,更生得俊美瀟灑丰神俊朗,搭配著身旁的黑袍映雪,也是個傾國傾城之‘色’的美人。若是平時只看到一個也還不會那麼扎眼,但是兩人並肩而行那就真的是引人注目了。
路過的凡人們都是自慚形穢,導致好多人都是悄悄的偷眼去看紀墨或者映雪,就彷彿粉絲看到了偶像,卻又因為自慚形穢而不敢上前索要簽名和合影。
映雪蹙眉對紀墨道:“這樣不行,隨我來。”
說罷映雪大袖一揮,頓時周圍憑空雪‘花’飛舞,宛如屏障般將她和紀墨圍在了中間,頓時引起了人群的‘騷’‘亂’,凡人們被雪‘花’遮住了視線,等雪‘花’散去時,他們已經失去了紀墨和映雪的目標。
而此時紀墨和映雪已經各自披上了一件黑‘色’斗篷,把斗篷帽子也戴上了遮住半張臉,‘混’跡在人群之中果然不再醒目,兩人就這麼在人群中拐來拐去,最終來到了一座豪華客棧的‘門’前。
紀總一抬頭看到‘門’匾,不禁哭笑不得:“仙子你這是在玩我嗎?”
原來他們現在站著的地方,就是他們入駐的客棧。只不過繞了一大圈子,又回到了大‘門’口。
“你很好玩嗎?”映雪白他一眼:“你要參加地下‘交’流會,誰都知道你身上肯定有寶物。你不過是神通境而已,不會就以為天下無敵了吧?別說是你,若是冒出個神魂境聖者來打劫我,我也一樣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啊!”
“神魂境聖者也會打劫的嗎?”紀墨聽了不禁目瞪口呆。
“殺人奪寶,在修士之中不是最常見之事嗎?”映雪哈哈一笑:“強盜修成了聖者,一樣是強盜。你不會以為稱號裡有個‘聖’字,就純潔得像天山雪蓮吧?”
“……說的對。”紀墨嘆了口氣:“就好像流氓老了,就變成了老流氓。”
“咦,這個比喻好呀!”映雪一雙‘迷’‘蒙’的大眼亮了一下:“有趣有趣!”
映雪帶著紀墨藉助黑‘色’斗篷的掩護,走入了大‘門’,卻並沒有找掌櫃的,而是熟‘門’熟路的繞著內牆走,繞著繞著就繞到了客棧中心的山水園林之處。
一座假山之上,有著小小的景觀涼亭。映雪把那涼亭的四根柱子挨個‘摸’了一遍,於是假山之下的潭水忽地的就從管道流走了,‘露’出潭水下方的一個石‘門’。
映雪和紀墨走入了石‘門’,按動機關,那潭水又流了回去,如此在外人看來根本就找不到半點蛛絲馬跡。
“兩位道友請留步!”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出現在了紀墨和映雪的面前,這老者別看滿臉褶子十分蒼老,卻穿著大紅的袍子,就跟個新郎官似的。
映雪便取出了她的金卡在這紅袍老者面前晃了一下,紀墨也依樣取出銀卡展示給紅袍老者,紅袍老者目綻‘精’光在兩張道友卡上掃過,然後便取出兩頂斗笠來遞給映雪和紀墨。
紀墨接過了斗笠先去看映雪怎麼做,只見映雪戴上了那其貌不揚的斗笠之後,竟然就奇怪的整個人都模糊起來。雖然近在咫尺,但紀墨看到她的樣子卻是模糊不清,不但五官輪廓看不出來,就連她那凹凸有致的身形都看不出來。
紀墨不死心的放出神識去掃了下映雪,這回終於是能“看”清映雪的面目了。
映雪心有所感,知道紀墨是在用神識掃她,便笑道:“沒用的,這隱者斗笠能夠完美的隱藏我,除非你是謫仙境的仙人,否則神識不可能掃得出真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