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兩步來到朱振的身邊,檢視了一下他的傷勢。
這個人就是中天城的城主趙羽,他和朱振的父親朱傑不僅是多年的老朋友,而且還是一起在戰場上拼殺過來的生死兄弟,若是朱振在自己管轄的地方出了什麼事情,那他怎麼向自己的好兄弟交代啊。
“來人!”趙羽喊了一聲,“去,把城裡最好的大夫帶來!”趙羽雖說是在戰場下面下來的,但是卻從來沒有向今天這麼氣憤過,連基本的禮貌都沒有了,直接讓人把大夫帶來,這麼說就是示意那些人,若是那些大夫不想來的話,可以用強把他們帶來。
“振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趙羽皺著眉頭問了一聲,若說朱振被強盜劫了,那是不可能的,先不說自己已經把方圓百里的強盜殺了一個遍,再說了就算是有強盜,朱振手下的那些人可都是精兵強將。
朱振擺了擺手,“趙叔叔,我們在二十里外的地方被人伏擊了,兄弟們都死了,只剩下我自己了。”
“都死了?”趙羽有些驚訝,那些人可都是朱傑親自挑選的,個個都是身經百戰。說他們都死了,趙羽還真是有些不相信。
朱振點了點頭,“兄弟們的屍體還在野地裡,麻煩趙叔叔把他們的屍體運回來。”
趙羽皺著眉頭點了點頭,“放心吧,我會把那些人的後事料理好的。”心中有些疑惑,他抬頭看了秦銘一眼,沒有說什麼。
“振兒,你先在這裡養傷吧,我倒要看看誰敢在我趙羽的府上找你的麻煩。”趙羽怒聲說道。
“多謝趙叔叔,可是父親讓我收購的馬匹,現在全部都跑光了,還請趙叔叔再幫我收購一批。”
趙羽點了點頭。揮手讓下人把朱振扶了進去。秦銘也很識相的告退了。
在這城主府中,秦銘總是感覺很不自在,在趙羽的大廳裡面出來之後,他就向朱振告辭了。這個朱振就算是朱家的人,現在的秦銘也等不起了,先前在林家耽誤了一些時候,他還想要去那個雲蘭山脈看看呢,若是時間過了,那就會誤了天墉城的比試了。
臨走的時候,朱振給了秦銘一塊令牌,說,“日後若是有機會去鎮越城的話,可以拿著這塊令牌到朱府找我,屆時我一定好好謝謝兄弟的救命之恩。”
秦銘笑著拱了拱手,把令牌收進了空間戒指,離開了趙羽府邸。路上秦銘把玩著那塊令牌,令牌沒有什麼特別的,上面只有一個朱字,但是僅憑這塊令牌,秦銘就差不多能夠確定這個朱振的身份了,他應該就是鼎鼎大名的朱家子弟的,說來秦銘都有些奇怪,自己先前剛剛打聽過朱家,老天就給了自己這個機緣,真是讓秦銘哭笑不得。
在馬販的手裡買了匹馬,又找了一個客棧,打算歇息一晚。
傍晚的時候,秦銘出去找了一個小茶寮喝茶。說實話是為了躲躲清靜。
秦銘剛剛坐下,就看到有三個人神情疲憊的走進茶寮,叫了一碗茶,看樣子倒像是一家三口,夫妻兩個大概二十七八歲,還有一個小男孩也就是五六歲,長得胖乎乎的,說話的語氣還奶聲奶氣的。
看這兩個大人的神情疲憊而且眉宇之間帶著一絲愁容,想來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不過那個小孩並沒有察覺到父母的憂愁,還在茶寮裡面嬉戲著。
看著嬉戲的小孩,女子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愛憐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玉兒,我們不能夠在這裡呆的太久,他們用不了多久就會來的。”那個男人有些著急的說道,著急之中好像也帶了一絲絕望。
女子皺了皺眉頭,“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若不是放不下碩兒,我真想死了算了。”
小孩跑到秦銘的身邊,衝著秦銘嘻嘻笑了兩聲。
秦銘笑著捏了捏這個小孩胖乎乎的小臉,還沒有等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