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針之前,還有一絲意識此刻痛醒了指著秦銘就問:“你小子給我們吃了什麼?”因為劇痛,剛剛提起來的玄氣瞬間又消失於無形。
司徒雲落和高勇也是一臉詫異的看著秦銘,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壓制著身體的痛楚,不過全身卻是在微微的顫抖。可見痛已經到了極點。
看來秦銘要是不能夠給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這三個人絕對會拔劍來砍自己。
“額,你們吸入了太多的瘴氣,我不過是為了救你們。”秦銘擺了擺手解釋道。
司徒雲落皺了皺眉頭,他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除了身上疼痛難忍之外原先頭痛的症狀已經消失不見了。“那這痛是怎麼回事?”
“換句話來說,你是用什麼辦法幫我們解毒的?”藍天問道,他檢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自己竟然身中劇毒,雖然毒素不是大多,但是卻不易驅除,他用精神力和玄氣聯合驅除都無可奈何。
“額,我用的是碧鱗飛天蟒的毒血。”秦銘摸了摸鼻子說道。
“什麼?!”這下子三人都震驚了,碧鱗飛天蟒可是頂級妖獸啊,毒強大離譜,這個小子打算害死自己麼?
看到這些人的眼色不善,秦銘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急忙擺了擺手,“不過各位不要擔心,我已經施針封住了你們的心脈,這毒暫時是不會要命的。”
聽到秦銘這麼說,三個人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胸口,確實發現自己的胸口有五根銀針。他們撥出了一口氣,“那這毒素你有辦法弄出來嗎?”他們又提出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對於逼出毒素,他們幾個自認毫無辦法。
“當然,能夠讓它進去,我就能夠讓它出來。”秦銘說道,“只要我們走出沼澤,我立刻幫你們解毒,若是不解或者是沒有解除,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聽到秦銘這麼說,司徒雲落首先把劍放了下來,臉色不停的變化著,不知道他心裡再想什麼。
見到這些人不對自己動手了,秦銘暗暗的撥出一口氣,走到秦寒萼的身邊,幫她把睡穴上面的銀針拔了下來。
秦寒萼皺了皺眉頭,哼了一聲幽幽的醒了過來,痛!現在秦寒萼就感覺到這個字,她在昏睡之前,就知道自己好象中毒了,但是她無能為力。
看著近在咫尺的秦銘,她下意識的退了幾步,神情戒備的看著秦銘,“你想幹什麼?”
“額,我不過是想幫你把銀針拿掉。”秦銘說道。這個秦寒萼的反應倒不是很大,想起周雲嫣那次,自己差點死在她手裡,若是姬黔椛再踹一腳的話,在這裡秦銘可是不敢保證會不會掉在沼澤裡面。
“銀針?”姬黔椛皺了皺眉頭,身上傳來的一陣陣劇痛讓她的手有些顫抖,下意識打算捂住自己的胸口。
“別動!”秦銘下意識的呵斥了一句,“我用銀針護住了你的心脈,亂動可是會走穴的。”剩下的話秦銘沒有再說,因為他已經看到姬黔椛眼中的不善,其中還隱藏著一絲殺氣。
姬黔椛聽到秦銘說的前半句話的時候,檢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確實如秦銘所說自己的胸口確實有五根銀針,護住了自己的心脈,不過銀針的頂端是在自己的衣服裡面,換句話來說是秦銘解開衣服幫她扎針的。
姬黔椛看了看旁邊的司徒雲落三人,對著秦銘說道:“你過來。”說完了之後,姬黔椛就轉身向著帳篷後面走去。秦銘摸了摸鼻子苦笑著跟了上去,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過看現在姬黔椛的樣子,估計是禍的可能性很大。
司徒雲落和高勇看到秦銘走過去之後,對視一眼十分的默契的跟了過去,躲在了暗處,倒不是因為他們有偷聽的癖好,而是看到姬黔椛的臉色不善,怕秦銘被她給殺了,她殺了秦銘倒是沒有什麼,但是秦銘死了,他們身上的毒誰給解呢?
站在兩尺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