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頓覺口乾舌燥地,拿起一旁的茶水,啜了一口,一平緩自己內心的驚慌,而此刻,朱顏惜的眼裡,閃過了算計得逞的精光。
“朱顏惜,你究竟是如何得知的!”思及母親臨死前對自己的指責,太后的心裡,五味雜陳,不是滋味,很快地,便轉為惱羞成怒。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一點,太后應該明白。”朱顏惜淡淡地開口。
“你說了這麼多,究竟想如何?”此刻的太后,當真是不明白,這朱顏惜,究竟意欲何為了,如果說,要打擊自己,鞭撻自己的內心,那麼,她成功了,母親臨死前對自己的怨恨,自己所愛的人對自己的不屑一顧,甚至於屢屢對自己的孩子下手,都是自己內心深處不願意想起的痛,而自己唯一的兒子,卻對自己的恨意是那麼的深,自己,真是裡外不是人了。
而自己,居然害得自己的兒子,承受自己的錯誤,難道說,朱顏惜,真的為皇帝,下了毒嗎?
腦海裡閃過一絲清明,激將法?
朱顏惜看著太后眼裡變化的情緒,自然地,猜到了這太后的想法,畢竟,一個局能夠設得如此,可就太后,不是那麼好忽悠的。
果然
“呵呵呵…朱顏惜啊朱顏惜,你想擾亂地哀家心煩意亂,然後按照你的要求,為你孃親償命,還差得遠了~”太后此刻,不再和剛剛一樣,有著擔憂,相反地,再次居高臨下地,以太后的尊貴,對著朱顏惜笑道,滿臉的自信,令朱顏惜挑了挑眉~
“是嗎?”朱顏惜拿在手裡的茶盅,被輕輕放了下去,只見她慵懶地靠著椅背,沉默了許久後,才嘆了嘆氣。
而這一聲嘆氣,令太后洋洋得意了起來,內心,不屑地譏諷,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如何能和自己鬥,這後宮的風風雨雨,自己都見過不少,也經歷過不少,怎麼會那麼容易被忽悠,何況,這仔細想一想,那日在宮正司,朱顏惜不就是用著這激將法,將自己激怒,也將雨貴妃激怒嗎?同一個伎倆,第二次,自己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上當了。
“朱顏惜,你和哀家鬥,還差得遠呢,哀家奉勸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太后半眯起眼睛,惡狠狠地看著朱顏惜。
“唉~看來太后,是不自知啊~”朱顏惜搖了搖頭,手裡的絲帕,輕輕擦了擦嘴角,“顏惜覺得,太把自己當回事的,是太后娘娘~”
左手撐著椅沿,朱顏惜站了起身,依舊是那樣的雲淡風輕,就連聲音,都是那樣柔柔的,沒有過多的情緒起伏,只是這說出來的話,確足足將太后,自天堂摔落“太后娘娘認為,激將法這個東西,第二次用你就不會上當,你認為,你想得到的,顏惜就想不到嗎?”
果然,朱顏惜的話語,令太后戒備地,抿緊了眉頭。
“唉~”朱顏惜再次嘆了一口氣,這才接下去道“太后娘娘還不知道吧,自打宮正司一事後,顏惜,可是也給太后娘娘你,下來點藥呢,太后娘娘,這些日子,太醫把脈,可有告知太后,你的鳳體違和啊?”
朱顏惜的話,太后有些心驚,這些天,太醫每每前來,可是不曾說過什麼,難道說,自己,也中毒了?
“對了,太后娘娘,前幾日,君王爺可是過來給你請安了呢?”朱顏惜笑得更加的柔美,“太后應該也知道,這君王爺的母妃,擅蠱吧?”
太后此刻的冷汗,已經在額間冒出,前幾日,這拓跋巍君,確確實實地看望了自己,只是這眼裡的恨意,確實難以掩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