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收了個這麼好的學生啊。&rdo;
&ldo;您和我老師是故交？&rdo;紀筠笑著問道。
程老頭走到桌子旁邊看她的畫，一邊回答道：&ldo;算是吧，這小子以前窮的時候，就舔著臉拿畫抵我的框，最後是贖回了不少，留了一幅給我。&rdo;
紀筠忍俊不禁，想像不出老師怎麼舔著臉。
&ldo;你比你老師有靈氣，他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可畫不出這麼好的畫。&rdo;程老頭點了點桌子。
章疏臨站在一旁就靜靜地看著她和程老頭交談。
&ldo;你老師年輕時啊，你自個兒去問他。選好了沒，選好了我給你裱了趕緊走，別打擾我幹活。&rdo;才沒好好說幾句，程老頭就要趕人走了。
紀筠意猶未盡，蹲下來看框，想起還有畫的主人，仰著頭問道：&ldo;你覺得這個怎麼樣？&rdo;
章疏臨也跟著蹲下來，本想說你覺得合適就可以，忽然想到了什麼，到嘴邊的話一轉：&ldo;感覺這個畫框有點復古的感覺。&rdo;
女孩子不喜歡敷衍的回答，雖然他心裡的確是覺得她喜歡就行，但看著她認同的點點頭，章疏臨覺得自己應該避開了一個坑，微微鬆了口氣。
&ldo;有點繁瑣了，這個好像簡約一點。&rdo;紀筠拿起一塊簡約的畫框，在畫旁邊比劃了兩下，看向跟過來的章疏臨。
章疏臨點點頭：&ldo;挺好。&rdo;
&ldo;那就這個吧。&rdo;紀筠看向程老頭。
程老頭點點頭，拿過框：&ldo;一會兒就好。&rdo;
紀筠自己在房間裡轉了轉，越看越有味道，莫名覺得這中式風格的建築和西洋畫也挺搭的。
章疏臨看她蹲著一個畫框前打量，道：&ldo;還有看中的嗎？&rdo;
紀筠拿起一個畫框：&ldo;我給老師買一個畫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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