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高興,不管如何,對方這次行事也未免太高調了吧?他是根本沒把皇家放在眼裡啊。不過他也知道這事兒和西風無關,因此扶起西風的胳膊讓她坐在椅子上,輕聲道:“愛妃,這事情和你無關朕是知道的,你只是性子良善,加上皇后對你有恩,所以不得不強出頭。這麼長時間,朕還不瞭解你嗎?來,你把事情仔細給朕說說。”
西風看向江晚,感激道:“皇上,您能這麼說,臣妾心中還覺安慰。這件事……可委實是把臣妾給難壞了,皇上對臣妾,信任恩寵那是沒的說。可皇后也對臣妾有救命迴護之恩,不肖別的,那鳳印,今日若是第二個人,皇上也休想能從對方手裡把鳳印拿出來給我,那讓臣妾監管後宮就成了個笑話,單憑皇后對臣妾的這份信任和寬厚,臣妾……也萬萬做不到坐視不理。”
江晚點頭道:“西風不必解釋,朕都瞭解的,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話音落,西風就將那信中內容和皇帝說了一遍。卻見江晚皺眉道:“照這樣說來,皇后這個心上人的身份可能不會低微,他竟敢派人來朕的後宮送信,可不是膽大妄為呢?即便是那些不懂規矩的江湖草莽,也不至於有這麼大的膽子。愛妃,你就沒問問皇后,她這個心上人的身份嗎?”
西風深吸了一口氣,苦笑道:“皇上啊,這人的身份,何止是不低,簡直……簡直就是非常高了。他雖不是江湖草莽,可是他的行事方法,卻也不必江湖草莽細膩多少,皇上,他……他是漠北國的小王子,是漠北王最寵愛的兒子,也是將來極有可能繼承可汗之位的皇子。”
“什麼?漠北國的小皇子?擇木哈圖?”江晚驚叫了一聲,卻迅速讓西風捂住了嘴巴,聽她惶急道:“你小點聲兒,這一旦讓人知道了,皇后姐姐就死定了,你……你想害死她啊?”
江晚心想怎麼成了我想害死她?因小聲嘆氣道:“哪裡是朕要害她,西風,你可知那擇木哈圖是什麼人?皇后不論是喜歡誰也就罷了,怎麼……怎麼偏偏喜歡了這個人?那漠北國和我大順連年征戰,更對我大順朝虎視眈眈,年年犯邊,這……這說是世仇也不為過,皇后竟然喜歡他,這是皇后自己找死啊。”
西風心裡一沉,顫聲道:“難道……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皇后和臣妾發過誓,說她雖然與哈圖小王子相愛,但是卻從未做過通敵賣國之舉,大將軍一家更是忠心耿耿。皇上,皇后姐姐的人品,臣妾是相信的,若她真要通敵賣國,她斷不會在後宮內無所作為,和皇上冷淡如斯,她該積極幫助皇上親政,以竊取更多機密才對。更何況臣妾雖然不懂軍事,但平日裡和乾爹聊起這些事,也知道近幾年雖然朝政,可是邊疆依然是敗少勝多,皇后和大將軍要當間諜,至於當的這麼不稱職嗎?再說了,要是皇后通敵,那哈圖王子何必派心腹闖後宮送信?又何必在信中向皇后誓言旦旦,只說要想盡辦法接她離開?哪有這樣笨的王子,間諜還沒做出什麼成績,就要冒險把她接應走的?”
江晚沉吟道:“你說的沒錯,朕並未懷疑皇后和大將軍通敵賣國。只是,皇后……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愛上這個人,即使朕有心給她自由,如今都不成了,朕怎麼可以讓自己的皇后去嫁給一個漠北的小王子?不行,這是絕對不行的。”
“皇上,這些都是後話,眼下的問題,是太后已經知道了刺客的存在,也定然會知道這封信,臣妾已經將信給了皇后姐姐,囑她燒掉了。當務之急,是怎麼樣要瞞過太后?讓她沒辦法興師問罪。更何況,這封信也的確萬萬不能傳出任何風聲去,大將軍是軍方的絕對權威將領,也是堅定支援皇上的老臣。一旦這封信被別人聽到了風聲,太后黨必然抓住這一點窮追猛打,即使大將軍是清白的,到時候也難逃被誣陷通敵賣國的下場。到那時,軍方勢力必被瓜分,於國家,於皇上都是大大的不利啊。”
江晚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