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就是想你了。我們出去逛個街聚一聚。”
“喲,你男人捨得放你出籠子了?”
許初語掃了一眼坐的遠的厲肆,辛虧他聽不見,“我要出去,他管不了的!你就說來不來。”
橙子想了幾秒,“行。大後天我休息,我們步行街頭那兒碰面好了。”
得了允許,許初語跟橙子碎碎聊了一個多小時,喜滋滋的掛了電話,坐到厲肆身邊,靠著他肩膀,幽幽嘆了口氣,“你說,橙子和光頭到底能不能成啊?”
厲肆:“不知道。”
“成了的話,我算不算媒婆?”許初語抬起頭,眼神亮亮地看著厲肆。
他懶得理會這些瑣事,“回臥室,我抽菸。”
許初語嘖了一聲:“抽菸傷肺,要不,趁著我這次咽喉咳嗽,戒菸吧。”
他說:“戒不掉。”
不是沒想過,只是煙這東西,有癮,得空不來一支就煩躁,想事情也不清晰。
“慢慢來,改天在家裡買點蠶豆,口香糖,癮上來了就拿這些東西嚼嚼代替。”她是很認真地在出主意。
厲肆皺皺眉,戒菸不是跟砍了他一刀難受?
“再說。”他乾脆打起馬虎眼。
許初語不高興了,拍一下他的肩膀,又想了想,覆在他耳邊,氣若幽蘭,低低說:“不戒以後就不給你親,嘴巴都是煙味,臭死了!”
他的眼神暗了暗,磨了磨牙,“還敢嫌棄我。”
話音剛落,厲肆把她整個人攔腰抱了起來,許初語驚叫一聲,踢了踢腿,大喊:“你幹嘛!”
他不回答,直直把她往房裡抱。這幾日,考慮到她身體不舒服,一直不敢碰,現在看她生龍活虎的樣子,還不趕緊解解渴。
“白日宣淫啊你!”許初語叫完,已經被他拋到了床上。
以往,沒碰女人,一直保持無慾無求的狀態,偶爾真想了,也只是拿手隨便舒緩幾下。自從跟許初語試過以後,嘗過了那滋味,就像開了鋒的寶刀,見血就嗡嗡作響,哪裡能控制得住。
男人把她往死裡磨,力道大的她腦袋頻頻撞向床頭櫃。昏了又被搖醒,來來回回幾次,她煩都煩死了,直接把他往下一按,腦子往被子裡一縮,用另一種方式給他解決了。
出來的時候,滿頭大汗,腮幫子酸的要命。
他滿意極了,也懶得去洗,從背後摟住她,貼著她,不一會兒,竟睡著了。
她卻黏糊的睡不著,卻又捨不得吵醒他。這幾日,他雖然一直陪著她在家,可是,偶爾她都能看見他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皺著眉在煩著什麼,晚上也睡得很晚。
許初語懶懶的躺在床上不動,眼睛亂瞟,忽然想到這一下午做了幾次,但厲肆太忘情了,沒有采取措施。咬咬唇,她最終還是選擇沒有告訴他。
沒過一會兒,她也跟著閤眼睡去。
迷迷糊糊,有人打了電話。
許初語探出手,聲音有些惺忪,“喂?”
“你豬啊!都下午幾點了還睡!”楊青楠大吼聲穿透耳膜。
許初語皺皺眉,人都被吼醒了,“關你屁事。”
“你大爺我吃了空管你幹嘛!”語氣有點暴躁。
許初語捂住話筒,怕吵醒厲肆,悄悄起身,厲肆閉著眼,手上一個用力,重新將她拉回懷裡,啞著嗓子說:“在這說。”
楊青楠耳尖,聽到了聲響,心下疙瘩一聲,語氣有些衝,“你旁邊是誰?”
許初語哪裡好意思告訴他旁邊躺著厲肆,楊青楠察覺那頭的沉默,心中冷笑,這不是不用問的事,她的身邊能躺著誰?
許初語還沒反應過來,電話突然一下子被掐斷,楊青楠莫名其妙地掛了電話。
她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