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墨陶丟掉胡蘿蔔,也慟哭起來。一人一牛抱在一塊,哭的那叫一個慘,比死了老婆還傷心。
正午的太陽悄悄掛在二人的頭頂,強烈的陽光和熱量驅散了墓園的寒氣。墨陶哭著哭著,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轉過頭,愣了半天,忽然拍了拍牛頭的腰。
“牛,牛,牛頭,你快看!”
“看什麼啊,偶正哭的傷心呢。”
“哭,哭,哭個P!讓你看,你,你就看!”墨陶氣的給了牛頭的小腿肚子一腳,卻被獸人結實的肌肉震得腳痛。
“偶勒個去!這是啥!”牛頭擦擦眼淚,一回頭,也愣住了。
只見天上降下淡淡的七彩光線,彷彿被一個磁石給吸住了似的,緩緩地向著劉愛國的墓碑匯聚,不一會,那墓碑之上也亮起七彩光芒,好像變成了一個透明的彩色水晶,煞是好看。
“太漂亮了……”古勒感慨道。
“漂,漂,漂亮你個頭啊!”墨陶又給了他一腳,疼的他自己直咧嘴。“這,這,這可能表示,老大沒,沒,沒有死啊!”
“真噠!偶勒個去,太好啦!”牛頭把墨陶給舉了起來,狠狠地擁抱了他一下,勒的墨陶差點把最後一口氣給吐出來。
“你,你這個白痴,你想殺,殺了我麼!”他揮手就給了牛頭一胡蘿蔔,牛頭絲毫不在意,在哪傻乎乎地直笑。
“看,看來頭一兩天是出,出不來的,我決定在,在,在這裡等頭。”
“好,好,偶也等。”
“真,真的?你這個獸人,不會丟,丟,丟下頭自己跑吧,你可是曾,曾,曾經背叛了‘咆哮’的。”墨陶很懷疑地看著他。
牛頭立刻不滿地嚷起來,“別亂說,偶們牛人是最忠誠的!上一次是黑眼先放棄了我,否則偶才不會離開‘咆哮’。”
說著,古勒咚咚地擂著自己健壯的胸肌,“頭雖然沒有黑眼那麼有錢,但對偶老牛還是不錯的,所以偶會死心塌地地跟著他。”
“好,那,那就好!”墨陶點點頭,“但咱倆不,不能這麼幹等著,賺的獎,獎金要用來買船。”
“那你打算怎麼辦?”
“賣水果!”
——卡塔鎮市集
交了一點租金之後,兩個火皇的未來大盜賊就在這個人來人往的地方擺了個小小的水果攤。
墨陶很無恥地選擇了這種無本的買賣,反正別的東西他沒有,但水果這東西多得是。而且不論季節,要啥有啥。這一點讓周圍的攤位眼紅不已,但卻絲毫不為自己的生意擔心,因為兩位攤主實在不是個做生意的人。
“賣水,水,水果,新鮮的水,水,水果。葡萄,香,香蕉,菠蘿,哈,哈,哈密瓜了啊……要啥有啥。”通常這廝一個水果的名字沒有喊完,行人已經從他的旁邊走過去了,急得這傢伙直瞪眼。
“你這個榴蓮新鮮不啊,現在這個季節怎麼會有榴蓮呢,會不會是臭的啊!”喊了半天,終於有一個好奇的小男孩跑了過來,抱著那個最大的榴蓮說道。
“偶勒個去的!”牛頭咚咚跺著牛蹄叫道,“你這個小鬼怎麼說話呢!偶們的水果怎麼可能不新鮮!”說著,他掏出門板大的斧頭,剁進水果攤的桌子上。
“你嚐嚐,要是不新鮮,你拿著斧子剁了偶!”
“哇……”小男孩哪裡見過這種陣勢,頓時嚇得嗚嗚大哭起來,一時間引來行人的側目,旁邊水果攤位的老闆都在偷著看笑話。
“去,去死!”墨陶一個菠蘿菠蘿拳把牛頭打飛,然後扒開一個榴蓮,塞進小男孩的手裡。“給,別理那,那頭牛,哥哥送,送給你吃。”
看到米黃色的榴蓮肉,小男孩停止了哭泣,放在嘴裡咬了一口,頓時欣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