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面色一僵,眼中含著恨意,卻強迫自己嘴角勾起笑著道:但我還是得到他的人了,不是嗎?
許初語從容道:你是林氏千金,為什麼要每次都做出這般貶低自己身份的下做事?
你!林琳惱怒地揚起手。
許初語眼神一冷,眼明手快的截住她的手腕,反手對她揚手一巴掌而下,打的她毫無防備跌坐在地,絲毫沒有回過神,震驚地看著許初語。
許初語抿抿唇,冷聲說:這是你欠我的,我很記仇的。
許初語可一直記得林琳在茶水房裡用刀扎自己,當著眾人的面誣賴自己的事。
她跨過林琳,從客廳的冰櫃裡取出一瓶冰的礦泉水,擰開蓋子,對著厲肆的臉全瓶倒光。
冰冷的水砸在他的臉上,又痛又刺,驚得他頓時睜開眼睛,翻身坐起,全然清醒。
許初語神色冷然地命令道:起來。
林琳坐在地上看著厲肆聽話的乖乖拿起衣服穿上,沒有絲毫被冷水潑灌的氣憤。平日裡散發著強勢冷硬氣勢的公司總裁,此時此刻卻順從著許初語的話。甚至帶著討好的態度。兩人一前一後從她眼前離開,完全將她視為空氣般存在。
林琳的指甲深深嵌進身下的地毯,她不甘,她好恨
許初語一聲不吭地走在前頭,厲肆手裡抓著西裝外頭,臉上還有點水珠,略有點狼狽。兩人默默地走到了河畔邊,厲肆終是忍不住走上前。拉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問:生氣了?
許初語看著他滿滿擔心的面容,什麼十分大火都被撲滅了七分,沒好氣的甩開他的手。語氣還是有點冷的問他:看兩個女人為你撕逼很開心?
他愣了一下。
許初語哼了哼,探手捏住他的鼻頭,咬牙切齒的說:你以往睡著的話都會習慣性往右側著的,今晚你偏偏就平躺著?
喝醉了。睡姿都是不一定的。
還狡辯!你你你,呼吸也沉穩,上一次你喝醉了,打了整整一晚上的呼嚕。逼得我差點把你踢下**!
厲肆聳聳肩,無奈的揪下她的手,將她的兩隻手握著,捧著,低頭親一口,帶點求饒的語氣:這不是故意激你,你這小沒良心的,要不是今晚我下點狠藥,你會終於勇敢的走出來?
聽著這小烏龜終於探出腦袋誓言坦坦的說著話,假寐躺在**上的他別提有多高興,不免他這幾日犧牲色相陪著林琳。
許初語眯了眯眼,抽回手。在他眼皮底下,慢悠悠地掏出手機按下幾個鍵。
你幹嘛?他問道。
許初語答:恩打電話給肖越言,哦,還有兩年前有個暗戀我的同事。
厲肆怒了。一把奪走手機,惡狠狠道:你別逼我砸了你的手機!
她一點也不害怕,哈!知道這感覺了?你還敢假裝跟別的女人親熱,來刺激我?
厲肆理虧,頓時像漏了氣的球,立即低聲下氣去求好:別鬧了。我這幾日還不是憋著那口氣,我不想跟你吵架,可不吵。你這小沒良心還是這般畏畏縮縮。你看,光頭比我小都有老婆孩子了,我轉眼間都要老了,卻還只能當個見不得光的男友。
許初語看著他頭髮間不知不覺夾雜了幾根白髮。那個廝殺江湖的男人,轉眼間也渴望著安定的生活,她心裡一軟,哪裡還有一點氣。恨不得抱著他哄他開心。
主動地探手抱住他,將臉埋在他的胸口,語氣低低道:對不起嘛。我還有點小自卑而已,你那麼好,我怕我配不上你。
他嘆了口氣,摟住她,傻。你好不好,我最清楚。
恩!我想通了,我們很般配的,我們之間怎麼樣,根本不用在乎其他人說什麼,對不對?
他低頭。看著她仰起頭,眼睛亮亮的,這般俏皮的模樣,忍不住低頭親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