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聚合體當場崩潰，化為血霧，絲毫沒有抵抗的可能性。
什麼是上限！
這就是實力的上限！
蒼元祖師沒有停留，繼續往前走。
水流聲更加明顯。
到了。
只是定睛一眼，那“小溪”把蒼元祖師直接給整沉默。
入眼。
手指粗的小水流，從一處空間破碎的小洞流出，形成一小灘的水凼，隨後滲入到地面消失不見。
而詭異氣息也從最開始的濃郁，逐漸變得稀少，向著四周擴散。
感受著詭異氣息的侵蝕。
蒼元祖師也算明白，為何那些所謂的化神強者一去不回。
這源頭的氣息，雖然對破虛而言沒有什麼影響，但化神可就不一樣。
一步一步的異化，一步一步的感染。
也難怪最後成了那副模樣。
不過，這憑空出現的溪流，倒是很神奇。
也不知道那處空間究竟連線著什麼地方。
蒼元祖師沒有輕舉妄動，畢竟誰也不知道那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危機。
所以需要更加的小心謹慎。
最終，蒼元祖師止步於此，轉身回到蒼元宮準備講道。
三日後。
內門。
宗門大殿已經被團團圍住，所有的宗門弟子都是伸長腦袋，想要朝著大殿內看去。
祖師呢？
祖師還沒到嗎？
無論是外門，還是內門，都無比的珍惜這次機會。
據傳，祖師實力已經達到世界上限，不日就要飛昇，以後再也沒有機會聽祖師講道。
儘管圍著的人眾多，但卻安靜無比。
沒有人在這種時候喧鬧，就算是交談，也是小聲的面對面。
宗門大殿。
十幾個蒲團被放置靠近下方的中央，上面已經被宗門高層佔據，等候祖師。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位於最前方的蒲團，突兀出現一個身影。
“拜見祖師！”
“拜見祖師！”
“拜見祖師！”
頃刻間，在大殿內高層的帶領下，整個蒼元宮弟子都是起立，對著蒼元祖師一拜。
“過界了。”
蒼元祖師目光將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緩緩的出聲道。
下一刻。
蒼元宮各處都是傳來爆體的聲音。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不少弟子都是一愣，但旋即恢復正常。
這些勢力，居然也敢摻和祖師的講道，當真是活該。
“坐吧。”
處理完一些暗中窺視的人，蒼元祖師的聲音落下。
眾人就位。
“這是本座短時間內最後的一次講道，望爾等好自為之。”
又掃視了一眼蒼元宮，蒼元祖師一揮手，徹底隔絕蒼元宮與外界的聯絡。
“煉氣之道···玄之又玄···”
“煉氣、築基、金丹、元嬰、化神，乃至破虛···”
“···”
蒼元祖師講的相當不錯。
就連顧源都有些恍然，原來自己是這樣寫的。
但是很可惜，沒有天地異象。
畢竟，他僅僅只是破虛而已。
講道持續了整整半個月的時間，當他最後的一個字落下，蒼元宮眾位弟子依舊回味無窮，很是不捨。
一部分境界低微的弟子，在聽後直接茅塞頓開，踏入到下一個小境界。
其中天資較好的，直接橫跨數個小境界，將周圍的靈氣全部吸收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