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還是不去？
肯定是不去啊！
“師兄，我如今正在突破的關鍵時刻，就留守飛舟吧。”
一個破虛中期的弟子，身上剛剛突破的氣息還沒有消散，對著莫天行拱了拱手說道。
“師兄，前些日子修煉受傷，需要靜養，這次也就不去這方世界。”
又是一個弟子，看上去神采奕奕，只是裝作虛弱的模樣，看上去有點做作。
“師兄，既然好幾個師弟都不去，那我剛好留著照顧他們，而且我也有留守經驗。”
這一次說話的是之前一直負責留守弟子的那位，他一臉正氣，看上去非常的關心自己的師弟們。
莫天行在幾人臉上看了看，然後臉上的笑容有些凝固。
此刻，氣氛也是變得古怪起來。
“這倒黴孩子，也算是兇名赫赫。”
顧源飄浮在一處角落，見到這些弟子不願意進入世界之中，也是吐槽著。
“既然不想去，那就都不去吧。”
莫天行聲音淡淡的響起，其餘人也是鬆了一口氣。
不去就行不去就行。
聯想之前一起去的那些人，他們是真的怕。
也不是說一定是這位莫師兄乾的，可肯定也是氣運不佳。
心中暗自高興。
一個弟子開始為莫天行送行。
“師兄你去吧，我們在這等你歸來。”
“我？我可沒說我要去。”
莫天行面色古怪的看向那人，把對方看得後背發麻。
沒打算去？
什麼意思？
我們不去他也不去？
“走吧，啟航。”
“不過是一個普通世界，終究還是太普通，沒有意思。”
莫天行搖了搖頭，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剛開始還打算去的，可現在沒有了那種興致。
其餘人相視一眼。
點了點頭。
不去就不去，問題不大。
對於莫天行的決定，其餘弟子一點都不在意，反正他們不跟著。
飛舟繼續航行。
朝著遠方而去。
有時候顧源也非常好奇舊海空間到底是怎麼構造的。
似乎沒有前後左右，也沒有上下。
但飛舟也沒有看到倒著飛舟的。
嗯？
好像真有一個。
就在顧源思考舊海的時候，在飛舟的左側遠方，隱約間有著一個小點。
那個小點依稀可以看清楚輪廓，似乎就是一個飛舟。
就是看不出來到底是不是倒著的。
太遠了。
這個距離估計沒有十幾天都追不上。
這段時間還真的稀奇，短短時間遇到了好些飛舟隊伍，還有一個普通世界。
飛舟持續航行。
持續了二十幾天。
這一日，莫天行站在甲板上，望著一個正在原地打轉的飛舟陷入沉思。
那艘飛舟應該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但見還是第一次見。
一些原本在修煉的弟子，也是在一旁觀望。
“要不然去幫幫他們？”
“你是不是傻？這要是過去，萬一對方居心叵測怎麼辦？”
“距離倒是不遠，只有三天的距離。”
“上面怎麼沒看到有人？”
“你去看看？”
“你咋不去。”
幾個弟子小聲的在身後議論。
莫天行也只是觀望。
這幾日遇到的還真多。
多到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