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顧源打算做點什麼的時候。
夢林所在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絲異樣。
嗯？
來了？
本來還躺在床上，顧源卻是站了起來。
萬法之上！
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境界的強者。
不行，得近距離觀看。
心中一動。
顧源花費能量，利用之前丟出的小光球開拓了一個新視角。
作為被放在祭壇裡的小光球，視角非常的怪異。
但勉強還是能夠看到許多東西。
中心城。
屍山血海之上，王座之中坐著萬法強者夢林，此刻的他沒有了先前那種從容。
也沒有了最開始的那種殘忍目光。
而是驚恐的看著面前那個老者。
那老者突兀出現在這處空間，剎那間，空間開始了凝固，無論是靈氣，還是所謂的法則。
都是徹底停止在原地。
空間法則！
顧源一眼就看出來對方使用的法則之力。
只是這種法則之力，要比萬法之境的更加強大，就算是現如今顧源，也無法凝聚出這樣的空間法則。
隱約間。
顧源好像是明白了什麼。
大圓滿？
大圓滿的法則之力？
心中帶著疑惑，顧源繼續看著發生的一切。
“有意思。”
“此地居然真的有系統，還有歸一境修士的痕跡。”
“不過…”
這個老者臉上帶著笑容，可是這個笑容卻給人一種相當危險的氣息。
渾濁的目光有些深邃，盯著不遠處的那個祭壇。
系統的時候氣息正是來自於那東西。
溝通其他世界，獲得獻祭之力的媒介？
朝著前面走了幾步，空間在他周身掀起漣漪，彷彿是水波粼粼，看上去相當的神奇。
扭曲的空間影響著此地的一切。
無論是血液，還是靈氣與法則，都被扭曲。
被定在原地的那位夢林，一臉驚懼的情況下，身軀變得摺疊，最後被莫名影響。
成為一張疊了好幾次的紙張。
空間法則大圓滿！
歸一強者！
僅僅是這樣一小段時間，顧源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資訊。
看樣子，這歸一好像是需要法則成就大圓滿。
“閣下不出來見一見嗎？”
“既然使用這樣的手段，將我諸天收容所引開，應該不是就這樣吧。”
老者笑呵呵，直到看向祭壇，可顧源感覺這老傢伙不太像是在看祭壇。
嗯？
不傻？
對方發現是我做的？
只是這樣的想法一閃即逝。
至少到現在，沒有任何人能夠發現自己的存在。
歸一又能如何？
不過是比萬法高一個大境界而已。
時間過去。
老者笑容開始凝固。
空間法則將整個大陸全部定住，每個人的身上都是被他掃了一遍。
沒有？
怎麼會沒有？
老者很明顯是在找人，可他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
那空間大圓滿的法則，直接突破了大陸的限制，將附近的暗海部分地區，全部探查了一遍。
還是沒有。
離開了？
心中即便是有著疑惑，也有一絲不滿。
可任務還是要完成。
“借刀殺人，看樣子是諸天收容所的老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