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地看了一眼潼貴妃,這個女人為了扳倒皇后倒真是下了狠心。
“萱樂公主好可憐,小小年紀就遭此毒手。皇上,您一定要為公主做主啊!”
“皇上,依臣妾看賊人是要置萱樂公主於死地,如此蛇蠍心腸的人應當千刀萬剮!”
“皇上……”
眾妃你一言我一語地為萱樂抱不平,沒發覺蕭啟瑞的怒火已到了臨界點。
“無關人等全都退下,誰再多言朕立刻割了她的舌頭!”
眾妃嚥了咽口水,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是離皇上遠一點好,紛紛告退離去,離去前不忘瞥一眼盛夏,看來皇后娘娘的好日子到頭了。
“皇后,你來看看樂兒。”蕭啟瑞相信她的醫術要比宮裡的太醫好上一百倍。
“皇上,皇后娘娘很可能就是謀害樂兒的兇手,您讓她為樂兒診治,這是要把樂兒往火坑裡推啊……”潼貴妃第一時間攔在樂兒跟前,護犢之心令在場之人為之動容。
“本宮並沒打算為樂兒診治,剛才本宮觀察了一下,樂兒應該是中了毒,此刻她已翻了眼皮,熬不過半個時辰……”盛夏一臉淡漠,像是說著陌生人的事情。
潼貴妃難以置信地雙手拉著盛夏,“你說什麼,你騙人!樂兒不會死的,我求求你把解藥給我好嗎?”
盛夏想掙開她的手,潼貴妃卻又對著她跪下:
“皇后娘娘,臣妾萬萬不該送皇上那幅雙面繡,臣妾知錯了,請你原諒臣妾吧!”
怡貴妃心中竊喜,潼貴妃的戲演得也太逼真了,皇后這次怕是難辭其咎,如果樂兒真的中毒身亡就好了,潼貴妃就再沒有優勢和她競爭。
“夠了,讓樂兒安靜一會行嗎?”蕭啟瑞怒斥道,潼貴妃頓時連哭泣的聲音都小了許多。
待太醫們匆匆趕到芙蓉殿時,屋子裡靜悄悄地,只見萱樂公主躺在榻上,皇上憂心忡忡,潼貴妃掩面抽泣,而醫術超群的皇后娘娘卻沒有先行為萱樂公主診治。
太醫們額上滲出了汗,莫非萱樂公主的病情連皇后娘娘也束手無策?
太醫們輪番上去為萱樂公主診脈,得出共同的答案:中毒了。可是中的是什麼毒?如何解毒?經過商議,他們仍找不到任何頭緒。
“都啞巴了?萱樂公主怎麼樣了?”蕭啟瑞一手提起為首的太醫,惡狠狠地問。
“皇上恕罪,萱樂公主身中劇毒,怕是……”
蕭啟瑞聞言直接將他丟到十米開外,對著太醫們大吼:
“知道萱樂公主中了毒還不快去解毒!朕養你們這群廢物有何用?”
面對發狂的蕭啟瑞,不知哪位太醫冒出一句:“皇后娘娘的醫術在眾太醫之上,請皇上讓皇后娘娘為萱樂公主看看吧。”
這位太醫的本意是如果連皇后娘娘也看不出所以然,那麼皇上就沒有怪罪他們的理由的,因為現在天牧國上下公認的醫術第一人便是皇后了,但他卻沒料想到皇后已經被列為毒害萱樂公主的嫌疑人。
潼貴妃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這群庸醫讓下毒之人去救中毒之人,這怎麼可能?
蕭啟瑞沒說話,只是看著盛夏,眼中是焦急和無奈,還透露出一點祈求。
他為了他女兒求她……
盛夏受不住這樣的眼神,無聲地坐在樂兒身邊,撫上她的脈搏,潼貴妃剛想要阻止就被蕭啟瑞拉住。
盛夏全然沒被周圍的動靜影響,先是仔細地看了看萱樂的五官,印堂發黑,口中泛著黑血,再檢視她身體的變化,手指甲漸漸變藍,面板上有過敏的痕跡,這毒和《百草雜記》中記載的二月草很是相似,二月草很是奇特,只在正月前後開花,它的花瓣是劇毒,可順著血液沁入五臟六腑,而它的根莖卻能夠解毒。
盛夏看了一眼怡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