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式稍微有些不符合。
見蘇懷低頭想著,神色見頗有所悟性,哈佛大學眾領導心裡都微微驚訝,難道這蘇懷還真臨時想到好校訓了?
麥校長此時卻是微微一笑,對梅校長笑道:“我倒是有個建議,我聽說貴院蘇懷先生文采無雙,想必這華夏文化學院訓,由他撰寫最和適合,不過以蘇先生的才學,必定是能為這校訓賦詩一首了,更添雅趣。”
麥校長這話說的很是大聲,好像生怕人聽不到似的。
這時,哈佛抗議學生們也都反應過來,連連嚷著:
“是啊,這蘇懷不是什麼詩聖,還聽說把詩做成了一部遊戲,做這校訓自然能寫詩啊。”
“來首院訓詩吧~~”
“蘇老師肯定能寫出來的。”
哈佛學生們這麼一起鬨,讓梅校長等人都是心裡大急,這臨時想適合的院訓,就已經很難了,你們還讓蘇懷寫詩?這不是要難死他嗎?
梅校長不由道:“我看這就不必了,各學院的院訓,也沒有寫詩的吧?”
麥校長哈哈大笑:“梅校長有所不知,歐洲文化學院的校訓‘繁星縱變、智慧永恆’,就是托爾金院長的抒情詩‘星耀歐羅巴’中的句子。”
歐洲文化學院的名譽院長,奇幻宗師托爾金,雖然人沒有親自來,但大名被人提起,卻無形中卻給予了現場華夏學院眾人巨大的壓力。
古歐洲和華夏,是唯二以地理文化命名的學院,如果華夏學院不以詩作院訓,顯然就是輸給歐洲文化學院了。
梅校長只感覺頭皮發麻,沒想到別的學院院訓中,竟然真有詩歌。
托爾金是歐美文壇領袖,於蘇懷在東方文壇地位相當,如果蘇懷今天做不到寫詩為校訓,人人都會說他這個華夏文聖,比不過歐羅巴文學大師托爾金了。
此時,梅校長只能無助望向了蘇懷,只能寄希望蘇懷能再度上揚他的絕世詩才了。
可沒料到蘇懷卻是搖搖頭:“這作詩為校訓,我做不到。”
華夏眾人頓時都是互相望著,露出失望不以的表情,而哈佛學院的抗議學生們,都興奮起來,還有人起鬨鼓掌。
“原來這個蘇懷不過如此~”
“哈,我就說之前他的詩,都是提前讓人準備好的吧。”
“果然,讓他臨時寫詩,他就不行了。”
“這人就是個騙子。”
麥校長更是眯著眼睛,心裡很是得意。
可他們高興地太早,蘇懷話還沒有說完呢。
“我雖然寫不出詩,不過我剛剛想了一首詞。”麥校長的刁難,反而提醒了他,想到了一個兩段式的院訓。
眾人頓時都是一愣,頓時一片譁然。
什麼?你寫不出短詩,反而寫了一篇長詞?
要知道院訓這種東西,是越短越好,加入詩中,極為便利,可詞那麼長,你怎麼把院訓加進去呢?
在場眾人都是心裡覺得蘇懷這次太託大了,心想就算你想出一篇美詞來,只怕也很難得出一句令人印象深刻的院訓吧。
“蘇先生,我們洗耳恭聽。”麥校長朗聲道。
蘇懷道:“這首詞,是我在登我泰山劍樓時,偶然做得的感悟,不知道用在這裡適合不適合。”
麥校長微微笑道:“原來如此,這不要緊,託大師的‘星耀歐羅巴’也是他早年舊作,只要是這詞中,有適合院訓就好。”
蘇懷點頭,深深吸了一口氣,眾人都是翹首以盼,大部分的哈佛學生卻是心中不服。
他們不相信蘇懷做的院訓深度,能超過托爾金的名作。
只聽蘇懷悠悠道:
“泰山詩會三十年,華夏復興,政通人和,百廢具興。乃重登泰山,欲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