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賢也是天資聰穎之輩,否則不可能以二十出頭的年紀就成為無數人熟悉的才子。葉文的話一出,好似給徐賢開啟了一道新的道路,而且這條路要更加平坦寬闊,只要他能走下去,那麼劍法上的成就怕是又要提升幾個檔次。
見到他這個樣子,葉文如何不知這是這個師弟又有所悟,見狀暗自唸叨了一句:“我擦啊這就頓悟了?老子肚子裡還有一大籮筐理論呢,一個個說出來這小子要是全都領悟,那還不得成為天下第一劍?”
葉文肚子裡還有什麼無招勝有招、無劍勝有劍;修為足夠,則草木土石皆可為劍;先發制人、後發制人;攻敵之必救,以攻代守;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額……最後這個不算……”
想了想,葉文覺得還是少說兩句吧,不談說這麼多理論徐賢會不會被那些明顯相互衝突的理論搞的瘋掉,就剛才那一句也足夠徐賢消化很長時間了。等他真的達到了下個層次,自己到時候好歹也能有點嚇唬人的玩意兒。
“底牌還是別一下就亮光的好啊”看了眼天賦好的讓人嫉妒的徐賢,葉文繼續專心的修煉著自己的功夫。
其實,葉文會選擇以力壓人,不停的積蓄內力這一途也是沒有辦法。身為一名穿越者,他知道太多的精妙理論了。而因為後世的資訊爆炸,很多理論被人反覆剖析了無數遍,這樣造成的結果就是理論他知道一籮筐,但是如何用之於實戰他完全沒有頭緒。
更要命的是,這些理論當中有很多都是相對的,也就是根本就是衝突的兩種套路,他又不似徐賢這種,本來不知道這些東西,驟然聽聞,就可以憑藉自己的一些理解慢慢的走出自己的路。
葉文是聽了太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多到了將他本身的理解都給覆蓋掉了。這樣左思右想下來,每個理論都是對的,要是想要研究這些理論,出招間就免不了尋思:先發制人呢?還是後發制人呢?
雖然他也有不少打群架的經驗,可那種混戰當中都是腦袋一熱隨手就打,哪會想這麼多?此時修煉有所成就,這些理論依舊是擺在他肚子里根本就沒有什麼實際作用。所以他選了一個最簡單最直白也是最容易看見效果的方式——不停的修煉內力。
反正不管哪種理論,都認可內力強悍後必然強悍這一點,既然這是公認的王道,那麼葉文自然不會捨近求遠而去追逐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就連選擇武功招式,他也是選擇比較容易理解和修煉,或者和自己脾氣比較對路的東西。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出一條最適合自己的路,但是他自襯自己選擇的是一條最穩妥的路,只要努力,那就必然有所提升,而不會因為某個理論而卡在一個地方數年不得寸進——那樣實在是太痛苦了。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葉文這些日子過的很舒心,很平靜。
同時,前些日自己下山與李富談過的鐵匠問題也終於解決了,李富有感於上次葉文抓住了那個採花賊,幫他書山縣露了大大的臉(葉文是書山縣人,還是李富請去的,自然書山縣的捕快佔了大功),所以他這次來求助,無論是李富還是本縣的縣令都很是上心,直接就調出鐵匠的登記書冊幫葉文查詢。
最後圈定了一名叫做於冶的鐵匠,這人年歲不大,也就不到三十。可祖傳的手藝,所以打鐵的功夫足夠硬實。
“這人以前給咱們縣衙打過長刀刑具,所以這手藝是可以信得過的若葉掌門中意,兄弟我幫你說說去?”
葉文當時只是笑著婉拒,只言自己會著人去請,就不勞煩李捕頭等人了。一是不想一下欠下太大人情日後不好還,二就是官府中人幫蜀山派請人,這事情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門派與當地官府,雖然相互依附,暗地裡聯絡的很是緊密。但明面上卻是保持距離,好似兩條不相交的平行線。這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