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光的心情如同翻湧的波濤,難以平靜,即使在酒意薰陶下,他依舊激動不已,整夜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酒精似乎並未能麻痺他的神經,反而讓他的思緒更加清晰,對即將到來的清晨充滿了期待。
第二天的晨光剛剛破曉,孟文光便早早起床,他細心地整理著自己的衣著,用清涼的泉水漱口,試圖驅散昨夜殘留的酒氣。
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在催促他,讓他迫不及待地奔向妝點神教。
當許溪再次見到孟文光時,她不由得一愣,她硬著頭皮一邊客氣地招待著,一邊在心底默默思索著該如何婉轉地拒絕孟文光可能提出的投資請求。
然而令許溪意想不到的是,孟文光根本沒有提及任何關於投資的事情,他對林定幽施展的治療術充滿了興趣,不斷地追問著每一個細節。
談起這個話題,許溪可就不困了,她坐下來興致勃勃地向孟文光介紹起當時的情況。
孟文光聽得津津有味,不僅沒有表現出一絲不耐煩,還從懷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小本子,在上面認真地寫寫畫畫。
“許姑娘,你說慢一點……”
“林教主當時只把手掌搭在你身上其他什麼都沒有做嗎?”
“他施放法術前有沒有唸咒語?”
那件事情徹底改變了許溪的命運,所以直到現在她還記得清清楚楚,她詳細回答了孟文光所有的問題。
孟文光感覺關於怎樣改進天神之吻的思路越來越清晰,當談話結束後,他合上本子說道:“許姑娘對不起,耽誤了你很多時間。”
“沒關係,反正我也不是那麼忙。”許溪疑惑的問道:“孟公子為什麼如此在意這件事情?”
“這個……”驕傲的孟文光可不願意承認自己想借鑑,他眼珠一轉無恥的撒謊道:“也沒什麼,單純的好奇罷了!”
孟文光害怕許溪繼續問下去,找了個藉口匆匆忙忙離開了。
他一回到住所,立刻就開啟本子仔細研究。
“我究竟是哪裡出錯了?”
“為什麼林定幽能成功我就不可以呢?”
孟文光眯著眼睛一條一條閱讀自己記下的內容,他忽然發現許溪提到過許多次治療過程十分舒服。
“我以前一直以為那種舒適的感覺是添頭,難道它才是治療傷勢的真正力量?”
孟文光靈光一現,大膽的去將天神之吻的治療咒語大幅度減少,然後想方設法提高愉悅度。
他把自己關在屋子裡試驗了許多次,最後天神之吻終於得到了實質性的突破。
孟文光施展出新的天神之吻,感慨道:“雖然我是創造出天神之吻的人,但連我都不得不承認這個法術實在詭異至極。”
“怪不得奇木門說我已經走向了歧途……”
“呸呸……”孟文光目光一厲,“什麼走向歧途?我開創了一片全新的領域。”
“沒錯!我是從林定幽那裡得到的靈感,可我敢堅信我的天神之吻效果絕對比他的強上千百倍。”
為了試驗出天神之吻的真正效果,孟文光前往一處貧窮的山村,找到了一位名叫小春的少女。
小春患上了一種非常奇怪的疾病,她沒有錢醫治,所以自願給孟文光當試驗品。
起初孟文光對她施展天神之吻時,小春的傷痛確實瞬間減輕了許多,她也一度將孟文光當成了救星。
可未完成的天神之吻每施展一次效果便會減輕一分,隨著孟文光一直沒能改進法術,天神之吻已經對小春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小春推開門看見孟文光,雖然明知從孟文光這裡得不到任何幫助,但還是客客氣氣的說道:“孟大師你來了,快請進來吧!”
孟文光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