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è的,去那兒可以嗎?”
林楚燕一下子停住了腳步,站了會兒忽然回過頭來破啼為笑:“是你說的,省錢誰不幹呀?五點半,我在那兒恭候大架!”
她扭過頭來,眼睛裡還有淚水,明亮的雙眸彷彿攏上了一層氤氳的薄霧,側身一站,酥胸、纖腰、長腿,裙襬飄飄,那婀娜曼妙的身姿,象《羅馬假rì》裡的奧黛利。赫本。
梁勇站在那兒,看到她不經意間露出的驚人美麗,心中又嫉又恨,他嫉恨孟曉白有機會接觸這樣xìng感動人的美女,可是叫他去,他是決對沒有這份勇氣的。
理智上看不起這種身份的女人,不想和她們有任何瓜葛,影響自已的前程和聲譽。感情上卻巴不得能受到如許佳人的青睞,管她什麼身份,又不是要討她做老婆,就是此刻他心中矛盾心理的真實寫照。
這個新成立的儲蓄所距離支行較遠,約五點半運鈔車才到,錢款送上了車,早已收拾停當的幾個人就離開儲蓄所,鎖上了門。
街口的燒烤店只有三百多米遠,孟曉白怕梁勇覺得自已迫不及待似的,所以推著腳踏車走得很慢。梁勇磨磨蹭蹭的,想等孟曉白到了燒烤店,好瞧瞧他和美女一起吃飯的情形,這一來希望落空,只好狠狠地蹬不了幾腳腳踏車,騎到他頭前去。
騎到燒烤店門口,梁勇扭頭向裡邊張望著,透過玻璃窗看見那位白衣美女支著下巴坐在一張桌前也正向外張望著,怕被她發現自已的窺視,忙扭過頭緊蹬兩腳騎了過去。
沒有多看兩眼美女,心中不免有些悵然若失,同時他又為自已的發現而沾沾自喜:“還說什麼找了幾個姐妹去陪他,明明就是她一個人。媽的,這種女人上床象兒戲一般,老孟幫她弄回來二十多萬呀,今晚她不會要陪他睡覺吧?”
梁勇有點兒心癢難搔:花兒似的美女呀,我拷,這小子可幸福死了。梁勇心裡yy著,飛馳出街口,一輛黑sè奧迪斜刺裡避了開去,差點兒撞上幾個行人,那司機飛快地開啟車門來了句國罵,然後指著他吼道:“你他媽的活膩了就去跳樓,你他媽的別害老子,你他媽的。。。。。。”。
梁勇在一串你他媽的罵聲中,理屈詞窮地狼狽逃竄而去。
兩輛計程車停在四季燒烤店門口,走下來七個大美女,娉娉婷婷地湧進燒烤店,把燒烤店老闆都弄懵了,還以為是哪個模特學校的學生來這兒聚會了呢。
五點多燒烤店人還不太多,可是一下子湧進這麼多各具特sè的美女,可把幾個光著膀子喝啤酒的男人目光也都吸引了過來。
這些女孩兒本來都已去了彩雲大酒店,結果接到林楚燕的電話,又匆忙打車趕了回來,一進門就七嘴八舌地道:“喂喂喂,燕子啊,你的大恩人呢?搞什麼啊,有檔次的地方不去,瞧這裡煙熏火燎的”。“什麼啊,這有啥不好?我還就喜歡在這地方吃飯”“吃吃吃,再吃就成小肥豬了”“嘻嘻,我幹吃不胖,羨慕去吧你!”
老闆招呼服務員將三張桌子拼成了一張,喜洋洋地每人倒了杯茶水。林楚燕懶洋洋地託著下巴說:“都安份坐著,吵什麼呀吵,我就是怕人家不自在,才叫你們來陪著,別太瘋了,嚇跑了人家我唯你們是問!”
“哇!”一個身材嬌小、眼睛大大,長得甜甜的女孩兒吐了吐舌頭:“燕子姐這麼維護人家啊?不會是。。。。。。大恩難以為報,要以身相許吧?不對,不對,是以身心相許吧?”
林楚燕攸地抽手在她牛仔褲兜緊的豐盈高翹的屁股上啪地拍了一巴掌,笑罵道:“不許亂說話,我是誠心謝謝人家的,唉。。。。。。今天好懸,差點兒被騙了”。
一個長得珠圓玉潤、比較文靜的女孩兒轉動著手裡的茶杯說:“還真沒看出來,鍾哥居然是個大騙子,瞧他平時來出手闊綽,還開著寶馬,怎麼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