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直接消失在原地。
同時地面上的紙錢也隨之消失,只剩下燃燒著的火盆。
牧旻野愣住,他左右看了看,完全摸不到頭腦,「這是怎麼回事?」
林戚這才走了過去,解釋道:「你們牧家,應該一次都沒有給她燒過紙吧。」
說完便走向祠堂門口。
這個『她』是誰,牧旻野瞬間反應過來,同時也明白了林戚的做法,可是隨之而來的還是不解,「那為什麼要易彬陪我一起呢?他又不是我們牧家的人。」
嚴易彬像是想到了什麼,表情變了變,很快又恢復正常,他拍了拍牧旻野,「別想了,林小姐讓我去自然有道理。」
林戚的聲音在前面傳來,「過來開門。」
【我覺得戚姐應該是猜到什麼了!!總感覺戚姐看到的線索和我們不一樣啊,為什麼明明看到的是一樣的東西,戚姐總是能先猜出來。】
【還是別和戚姐比了,會哭的,沒看小唐僧已經躺平了嗎23333】
【話說,戚姐一般不做沒用的事情,既然讓嚴易彬一起去燒紙,他不會也有什麼事吧?】
牧旻野開啟祠堂的大門,一股陳舊腐朽的味道傳了過來,祠堂中自帶陰冷的氣息,映入眼簾的是一排排牌位,下面是一張桌子上擺著祭品,地上是兩個蒲團。
牧旻野很自然地上了香,然後才起身道:「前面是祭祀的地方,後面是放族譜的地方,不過這裡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這樣,也沒發生過什麼事情。
林戚沒有回答,上前了幾步看向牌位,擺在最上面的是一個不認識的名字,但是牧長冬卻擺在最中間,他的左邊是妻子,再旁邊是兩個兒子。
大兒子的牌位旁邊只有正妻,完全沒有小妾的位置,而小兒子旁邊一個人也沒有。
看到小兒子的名字,林戚挑了挑眉:「牧懷旻,牧長冬的二兒子的名字。」
牧旻野也愣住,「哎?真的啊,我之前居然一直都沒發現,我們家關於這個小兒子的傳說很少的,他死的比較早,也沒有什麼成就,真沒想到我們的名字一個字一樣哎。」
林戚沉思了半晌,突然想到什麼,問道:「你的父母或者爺爺奶奶之類的長輩有沒有和你說過少回老宅的話?」
牧旻野點點頭:「有,我的爺爺奶奶總是念叨這個,但是老頭子不相信這些,但是也沒辦法就儘量少來。」
「而且只有我回來必須燒香,別人都不用,為了這事情我小時候鬧過好多次,有一次還被在祠堂罰跪,然後……」
說到這裡,牧旻野只感覺頭嗡的一下,他連忙捂住頭,身體踉蹌了幾步。
嚴易彬扶住他,「你怎麼了?」
牧旻野甩了甩頭,頭痛稍微緩解了一些,「沒事,只是突然有些頭疼。」
「好奇怪啊,我的腦海中有姐姐陪我在祠堂罰跪的畫面,但是我卻一點也不記得這件事,而且之後的事情也記不得了。」
林戚伸手點了一下他的眉心,畫了一個簡單的圖案,看到牧旻野的眉心舒展開,才道:「可能是你之前忘記過什麼。」
牧旻野想都沒想開口否認,「不可能,失沒失憶我自己不知道嗎?」
寧騁小聲吐槽著:「你之前還說自己家鬧不鬧鬼不知道嗎,最後不還是鬧鬼嘛,所以你還是不知道。」
牧旻野瞪了他一眼,但是卻沒有再辯解。
他又試著回想了一下在祠堂罰跪的事情,剛緩和一些的頭再一次疼了起來。
林戚:「別想了,或許一會兒遇到什麼就會觸發你的這段記憶。」
她在前面祭祀的地方走了一圈之後,繼續往後面的小房間走。
後面的小房間是一個巨大的書櫃,地上還鋪著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