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
蘇定國跪在朝堂上,老淚縱橫道:“陛下,求陛下為臣做主啊!昨日臣攜小女進宮參加晚宴,可誰知小女卻慘死宮中。”
早朝上,江燁還沒從昨夜美人的夢中回過神來就被他一臉的哭喪樣弄的煩躁不已。
“陛下,臣一生為官,自問盡心盡力為朝廷做事,臣膝下就這麼一個女兒。不曾想被奸人所害,枉死在宮中。”蘇定國拖著跪地的身體向前挪了幾步伏地哭訴:“陛下,若不將奸人找出,對宮中不利啊!陛下。”
江燁正想開口安慰幾句發現李久誠從殿外進來,向他投去求救的目光。
“李愛卿來的正好,蘇尚書之女昨夜在宮中被殺害,朕將這件事全權講給你處理。”江燁指著李久誠對蘇定國說:“蘇尚書你放心,有李愛卿為你破案,他定會為你申冤懲戒賊人。”
一句話就將事情直接推諉給一個閹人,蘇定國心裡自然是不願意的,哪怕是陛下指派刑部的人他也無話可說。
蘇定國還想挽救,江燁變了臉色,眼神兇狠剜了他一眼道:“蘇愛卿難道懷疑朕的話不成?”
“回陛下,臣不敢。”
“行了,就這樣,無事退朝。”江燁甩袖離開這嘈雜的大殿。
朝堂上的大臣雖然也想為蘇尚書說話,可見是李久誠判案紛紛躲著生怕是被殃及。
不多時朝堂上只剩蘇尚書和李久誠兩人,一跪一立。
太監搬了把太師椅過來給李公公坐,又有人沏了一杯茶遞給他,見他沒有立刻接,太監就舉著茶一動不動,可謂是恭恭敬敬,不敢有一絲馬虎。
須臾李久誠接過茶抿了一口才緩緩開口:“蘇尚書這麼早就來陛下面前哭冤,可有證據和懷疑物件?”
“從小侍候小女的婢女昨夜歸來說是看見小姐被一名男子帶到偏院後被殺害。”
“哦~”李久誠一隻手靠在椅子撐著腦袋漫不經心開口:“那麼是否有懷疑物件了?”
蘇定國頭點地,悲愴說:“臣狀告江家長子江墨青,謀害朝廷親屬。”
事情發展到這地步,蘇尚書知道不能往回走只能硬著頭皮撐下去。
“蘇尚書知道誣陷朝廷命官也是要掉腦袋的”李久誠手指輕釦椅子清脆的敲擊聲如死亡的鐘聲敲響,“不過同是朝廷命官,本督也不能太過草率不是。”
“來人,傳江墨青進宮。”
侍衛領命即刻出發去了江府傳達命令。
江府
江墨青昨夜躺了整夜的冰床,身體就像是脫了水的鬼臉色蒼白如紙。再加上身上沒有乾淨,現在是越發沒精神氣。
接到宮裡的命令,江墨青知道是蘇家發現自己女兒死了找自己索命來了。
“要不少爺緩緩再去?”妖妖見他一副風吹就倒的模樣不忍心勸他說:“少爺何必急在這一時?您不是不怕老皇帝嗎?”
江墨青瞪了她一眼,斥責:“這不比西青,謹言慎行。”
“是,妖妖謹記。”這節骨眼上,妖妖不敢再說甚。
江墨青騎馬去的皇宮。
大殿上
江墨青進來就看見蘇定國跪在地上身邊還有一個人也跪著,他認出就是昨夜離開的女婢。
李久誠坐在正中間抬眼就看見門口進來的人,一席墨色官服加身,鋒利如刀的眉下如墨的眸子蘊含著讓人看不清的神情。
因著身穿黑色衣服尤為顯得臉色蒼白的可怕。
這是黑白無常附身了?李久誠默默吐槽
“蘇尚書,你看江少帥也來了,你可將冤情陳述。”
“江少帥為何要殘害下官的女兒,她不過是愛慕你怎可因此對她下此毒手?”蘇定國轉頭對著江墨青就是一陣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