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不拔都疼。
江母攜一對兒女回來,剛踏進府裡轉身就對江墨青說:“今日你犯的錯,念你未曾引起很大的後果,罰你去祠堂跪著。”
江墨青眼裡打了圈淚花,抬頭對著母親委屈般開口:“母親是這般討厭我嗎?一刻都不想看見我?”
他以為這樣可以讓母親心軟半分,可是江母見他如此哭泣眉宇間充滿了戾氣:“哭什麼哭?你要記住你是江家長子,一個男子怎可輕易落淚,?你要是記不住為娘想辦法替你記住。”
“孃親,我不要當男孩子,我本來就不是。。。。。”
“住口,再敢口出亂言,今日就送你去地窖反思。”江母大聲呵斥,唯恐他繼續亂說。
一聽地窖,江墨青身體瑟縮,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這時一名侍衛匆忙進來對著江豔耳邊小聲說著幾句話,江豔聽後臉色不禁更加難看,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面前的江墨青,“來人將小姐帶回去吃飯,備馬帶上少爺隨我出府。”
“夫人這麼晚了還要出去?”奶媽接過身邊的小姐抱著她,擔憂道,“夫人要是沒什麼重要事還是明日再去吧!天色這麼晚了。”
“不行,今日不解決恐後患無窮。你帶著傾語先休息,我處理完了就回來了。”說完江豔帶著江墨青出門。
門口已經備好了馬車,主子一行人上馬後車伕就快馬加鞭,馬車在街上幾乎是疾馳而過,若不認真看誰知道是誰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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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裡江墨青想知道母親帶著自己去哪裡,可看見她臉上的霜雪心裡膽怯便不敢多問。
江墨青不敢問母親心裡已經是想了幾個來回,他偷偷掀開窗簾往外瞧了一眼,心裡的不安慢慢爬上來,他好像知道母親帶著自己去哪裡。
未等江墨青心思落定,馬車慢了下來最後是停住,外面響起車伕的聲音。
“夫人到了。”
“你在車裡就行”江豔見他不安分的身子轉念又道,“你要是想知道也可以隨我出去,不過最終的結果也許不是你能承擔的,這樣你可還想出去?”
江墨青幾乎是瞬間不作它想道:“我要出去。”
他要知道母親為何這麼晚來這裡又為何帶自己出來又不讓自己知道。
“行,你跟上吧!”
江豔不意外他會跟著,今晚她就要將他心裡的那點心思全都抹乾淨。
車簾掀開,江墨青跟著母親下車還沒有站穩就看見馬車前跪著幾個被綁著的人,嘴裡都塞著白布。江墨青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就看見白天和自己一起玩耍的男孩子,此刻他是倒在地上,昏迷著。
江墨青心裡生出恐懼,這種感覺比在地窖裡的懲罰還恐懼萬分。
“母親,這是做什麼?”江墨青顫抖的聲音問她
江豔指著地上的男孩問:“你是不是告訴他你是女孩子?”
“我,”江墨青想不承認可母親沒有給他反悔的時間。
“身為江家長子,一言一行需得時刻注意,切不能隨心所言。”江豔睨了一眼江墨青冷聲道,“今日你口不擇言,趁著沒有釀成大禍,母親只好替你收拾殘局。”
江豔抬手示意,一旁等著的侍衛揮刀就將地上的人殺了。
可憐地上的人至死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何人才遭此劫難,只拿一雙眼死死瞪著面前穿著富貴的一大一小。
手起刀落,地上的人瞬間就沒了呼吸,鮮血順著傷口流在地上。
江墨青此生第一次看見殺人,嚇的腿腳發軟,坐在地上,一雙手顫抖著抱著江豔的褲腿。
江豔覺得還不夠,伸手就拽他的後衣領提著他放在地上的死人面前,一雙眼睛含著仇恨直直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