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新奇的玩意還會不會層出不窮出現?
這一切,真是太可惜了。
李隆基悲痛道:“蘭陵王為國捐軀,朕心甚痛,擬全國哀悼三天,待靈柩返回洛陽,再舉行國葬。蘭陵王世子世襲蘭陵王王位,高翁你親自前往洛陽宣旨,慰問蘭陵王妃,蘭陵王世子。”
高力士領命,忍不住輕嘆了口氣,李倓一下愕然,心說就完了啊,這不跟什麼都沒表示一樣嗎,安胖子呢,你準備拿他怎麼辦?
“皇阿爺,安祿山不日就將起兵造反,我們不可不早作準備啊!”
李隆基心裡正想不出好辦法來,於是連忙問道:“建寧王和天策府的意見,是要如何應對?”
李倓道:“秣兵歷馬,整軍備戰,傳檄安西北庭軍、隴右軍、河西、朔方軍、河東軍、天策軍、葛邏祿軍即刻整頓武備,犒賞三軍,做好平亂之準備。
之後宣調安祿山單人入京,他必不遵旨,即可宣佈安祿山和河北軍為反叛,傳檄動員天下,共誅此亂臣賊子,膽敢從賊者殺無赦,棄暗投明者既往不咎……”
“好了,建寧王你不用再說了。”李隆基揮了揮手,打斷李倓下面的話,心說這樣的應對,朕還用你教嗎?頓了一下,李隆基說道:“如此豈不真的就將安祿山逼反?依朕看,反者只是安祿山,他與蘭陵王有仇,故此要暗害蘭陵王,其麾下將士累受國恩,朕待他們不薄,豈會隨其反叛?
依朕看,既然果真幾日後,祿山真的反叛。其部下將士也會多有不從。到時候一道聖旨即可平定也!若是宣佈宣佈他們和祿山都為反叛。反倒使得他們沒有退路。到時候戰事一起,生靈塗炭,百姓流離失所,非社稷之福也!
此行斷不可為,容朕細思之,徐徐圖之。”
李倓震驚得無以復加,心說皇帝阿爺,你這是傻了麼。他大聲申訴道:“陛下阿爺,你難道忘了嗎?蛇牙逆賊一早就在圖謀叛亂,現在所有的證據都表明蛇牙就是由安祿山創立,此賊從四年多以前就開始密謀反叛!
之前他一直玩敵養寇,欺瞞朝廷,一點點竊取權力,發展實力,河北之地胡人大多信奉祆教,安祿山一直以來都自稱是大光明神轉世,河北之地的胡人什麼時候都只知安祿山。不知皇帝阿爺,更不會對大唐有所感恩。只要安祿山一說造反,必定從者如雲啊!
現在河北之地的胡人不但因為安祿山的煽動,仇視大唐,更加已經變成了一群強盜,一群野獸。
只要安祿山開始反叛,就等於放開了綁在這群野獸身上的繩索,殺人見血之後,就更加難以控制了。國危如累卵,社稷傾頹,又怎麼可能因為一道聖旨就平定呢?”
李倓說的激憤,心急如焚,他本來就是直率剛烈的性子,要不也會在另一個時空被人害死。
雖然在這個時空,因為蕭去病的時時教誨,讓他心機深沉了許多,但此刻一激動,又全然忘我了,完全沒注意李隆基的臉色已經一下冷如寒霜了。
好你個李倓,敢這樣跟你阿爺說話啊,連你的老子都不敢這樣對朕說話,朕說可以一道聖旨平息反叛,你當場就將朕駁得體無完膚;還說什麼安祿山玩敵養寇,欺瞞朝廷,竊取權力,你乾脆就直說朕是傻子,朕這麼多年一直在被他騙好了!
真是豈有此理,簡直忤逆至極!
“放肆!”李隆基瞪著眼睛,大聲道:“建寧王,你這麼跟跟朕說話,是一個孫子和臣子應有的本分嗎?朕念在你因蘭陵王的去世,心情悲憤不與你計較,若再有下次,當朕處置不了你嗎?”
天子一怒,風雲變色,包括楊國忠在內,六名大臣全都嚇得一個哆嗦,不由為李倓捏了一把汗;高力士更是嚇壞了,連忙讓李倓跪下請罪,他比誰都知道李隆基是個什麼樣的人,開元時期太子李瑛和鄂王李瑤、光王李琚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