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也跑不了。
現在看到韓孔雀出現,更是沒有一個敢逃跑離開,都有些神色僵硬地站在原地。
三個年輕人從地上爬起來,韓孔雀問道:“李曉,怎麼樣,有沒有事?”
叫李曉的那青年,道:“沒有什麼大事。”
接著甩了甩脖子繼續道:“他媽的,這幫龜兒子下手真狠。”
三個人雖然被揍了一會兒,但是都護著重要的部位,只是受了些皮肉之苦。
其他兩人也道沒有什麼大事,就是全身肌肉痠疼。
李曉以前上學的時候沒少打架,也沒少捱打,所以在倒地之後很好地護住了要害,其他兩個人不知道在外面是做什麼的,但是看這架勢打架的經驗不次。
韓孔雀見他們沒事才放下心來,畢竟周圍肯定有保鏢,既然他們沒有現身,就應該是沒事,所以韓孔雀直接轉身處理這些混混。
這些混混見韓孔雀轉過身來,雖然很想掉頭就跑,但他們也知道,現在根本沒機會。
這倒不是他們不講義氣,本就不是正規混社會的,這會兒誰還管什麼老大義氣。
他們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一個人敢做出頭鳥,地上狗皮帽子就是前車之鑑呀。
走到光頭男身前,雖然他剛才還沒有對眾女動手動腳,可是對李曉幾人下手不輕,要不是柳絮及時給了一腳,那麼李曉三人就不會只是鼻青臉腫,全身痠痛這麼簡單了。
韓孔雀直接給了一腳,踢出去老遠,嘴裡忍不住吐出血液,韓孔雀下腳有分寸,不會真的致命,只是痛苦不會小。
韓孔雀對著旁邊站的混混說道:“滾吧!”
十幾個混混如獲大赦,走時還沒有忘記,將地上嘴角溢血的光頭男扶走。
光頭男也硬氣,捱了兩腳硬是咬牙沒有吭一聲,被一眾小弟扶走的時候,回頭看了看韓孔雀一眼,眼神陰狠,對柳絮生不起報復的心思,卻是將仇恨全都集中在了韓孔雀身上。
韓孔雀看到他的眼神眉頭皺了皺,最終還是沒有再有所作為。
也不知道這些混混,是記恨狗皮帽子沒事招惹上這種人,還是忘記了,總之走的時候沒有一個人扶起他。
韓孔雀惱怒今天的事情都是因他而起,也賞賜了一腳還不罷休,繼續走上前去,本想給廢了一隻手狠狠懲戒。
就在這時候,從不遠處圍繞的人群中,擠出來兩個帶著鴨舌帽的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
那個女人開口了:“韓哥,這是猛子哥的人,給猛子哥個面子怎麼樣?”
韓孔雀皺了皺眉頭,這女人認識他?但他卻不認識這個女人,到是她身邊的男人他認識,叫張猛子,算是一個狠人,他們鎮上的街頭一霸。
不過,這張猛子聽說早就收手了,這傢伙早幾年霸佔了鎮上的幾個工程,現在應該有幾個錢,韓孔雀還真沒想到,他會出面保一個小偷。
這種人不好得罪,不是害怕不害怕的問題,而是得罪了他,就會像踩中了一塊被人吐出的口香糖,甩都甩不掉也汰噁心人。
而且這還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小人,背後會做不少小動作,你總不能因為這點小惡就殺了他吧?
韓孔雀不經常在家,雖然不害怕這種人找他家人的麻煩,但卻害怕他故意找村裡人的麻煩。
不想跟這些人有過多的糾纏,也就沒有再逞一時的意氣,只是從狗皮帽子手上踩了過去,加點勁兒研了研,卻是沒有廢掉。
就這樣十指連心也疼得狗皮帽子哇哇大叫,他卻不知道,從此之後,他這幾根手指頭已經用不上力氣,以後再想依靠兩根手指討生活,已經不行了。
鴨舌帽子女人臉色變了變,來到狗皮帽子身邊,看了看他的手還能正常活動,知道韓孔雀腳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