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贊同的應和。
“你也這麼認為,真是太好了。我和你說。。。。。。”少女絮絮叨叨的說著家裡發生的大小事情,甚至連一條小奶狗喝牛奶的細節也說了,即使貝貝不回答她也說的很開心。
貝貝難得有耐心的聽著,覺得這個嘈雜的環境似乎沒有那麼難捱,她抬頭微笑,換來俏俏的輕呼,來來回回的旅客經過都友善的看著兩個小姑娘。
天真無邪說的應該就是這樣吧,以前看著刺眼,但是現在卻羨慕。只有被寵愛的人才能一直純真,成長從來帶有淚水和心傷。
“要吃嗎?我覺得挺不錯的。”拿出以前覺得甜膩的白巧克力,掰開,一半放進自己嘴裡,一半遞給小女孩。俏俏愣了一下,接過然後裂開嘴。這樣的小感染了貝貝:“我叫顧貝貝,十四歲,很高興見到你。”
“喔,你真的只有十四歲嗎?你好高啊。”莊俏俏一臉羨慕的拉著她的手不放,“貝貝你好,我叫莊俏俏,12歲半,j城人。爸爸取這個名字時希望我俏皮可愛,可除了皮其他三樣特質我都沒有。我突然覺得好開心。”
對於這麼情緒化的女孩貝貝覺得有點歆慕,前一刻愁雲慘淡,後一秒萬里晴空。
她突然明白,人活著無非是一種心態;無須期盼青春不老,感嘆夢想太美,埋怨生活苦樂不均,現實難觸控可心卻是由自己控制的。
“貝貝,我和媽媽要去外婆家,你呢。”
貝貝看著窗外移動的景色,想了想說道:“我應該是去爸爸家中做客,暫時的。”
俏俏不解,“去爸爸家裡做客?你爸爸家不是你家嗎?”
貝貝突然有些迷茫,從來沒有人問過她這個問題。她搖搖頭:“我現在暫時沒有家,因為我不知道家的概念,也不知道家在哪裡。家會是我家,可是女主人不是我母親,所以我去做客。”
俏俏恍然大悟:“哦,原來你爸爸媽媽也離婚了,和李潔他們家一樣,可是你比他還可憐,因為你還有後媽。外婆說過,後媽可壞了,你不要被騙了。”
“恩,我知道。” 貝貝笑笑:“你喜歡聽歌嗎?”
肖瀟以為她要唱歌給她聽,開心點頭:“好啊。”只見她拿出一個小巧的黑色盒子,分了一個耳麥塞進她的耳朵裡。“這是什麼?”
“walkman,一個移動的錄音機。”
“哦,真好,我們家只有一個老舊笨重的大鐵疙瘩。”她小心的用手摸摸,然後立馬收回。
貝貝覺得她的舉動很好玩,做出了一個從未有過的決定:“我送你,我箱子裡還有一個。”
她習慣常用的東西準備兩份,以備不時之需。這東西麗莎送了她一個是用於練習的曲子;自己又買了一個用來聽重金屬音樂,其實她有顆狂熱的心。
“真的送我,不要我錢,更不是捉弄我?”見貝貝盯著,她立馬搖頭晃腦,“我不是故意這麼想你的,院裡人壞死了,經常作弄我。上次送我禮物,騙我過去,把大哈扔水溝裡,我怎麼哭都不沒用。”
貝貝笑笑,“我說送你就送你,不是錢也不作弄你,更沒有大哈和水溝。”
“你真好。”她衝著貝貝的臉蛋就是一口,露出白色的牙齒:“我爸爸送我禮物,我就回他一個吻。”
貝貝摸摸自己的臉,被她的欣喜感染,也不去理會她漸漸靠近的頭顱。
低沉的鋼琴聲,空靈的吟唱,不知不覺令人放下戒備心,淡淡憂傷和空靈歌聲中透露著清澈溫暖,仔細聆聽宛如一股清泉從聽者心中流淌而過,撫慰著你所有源於過去的傷痛與苦楚。
蘇素在別人的指點下找到自己的女兒,兩人側著頭安靜的坐在箱子上,看著漸落的夕陽。緩緩前進的列車,被夕陽眷顧的角落,喧鬧的車廂彷彿被清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