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如果江浩然真是有這樣卓絕修為的話,那之前他根本就不會被這劍氣擊打的喋血倒飛而出
如今出現這樣的狀況,一定是有古怪,定然是江浩然在藉助什麼力量。
劍光渙散,江浩然的身軀漸漸露出。只見如今的他,身軀已是殘破至極,到處都是斑駁的血痕,許多傷口甚至深可見骨,赤紅鮮血和森然白骨相映,慘不忍睹。
但詭異的是,遭受到了這樣的重創,從江浩然的身軀上,竟然根本感受不到半點兒鏖戰重創的破敗氣息,而且恰恰與之相反,他的氣機竟然要比之前還拔高了許多。
“這怎麼可能……”眼望此幕,場內之人均是驚詫連連,不可思議的掃視不止。
諸人目光所及,只見在江浩然的手中,卻是比之前多了一件事物。那事物形制極為普通,猶如一枚呈現大道水紋的令牌,不知是以何種材質雕琢而成,烏光森森,釋放出懾人心魄的狂暴氣機,叫人心裡不自禁的便陣陣發毛。
而且不知為何,望著這枚詭異的令牌,場內諸人覺得,這枚令牌就像擁有著生命和靈性,給人一種宛若活物般的感覺。
而且從這令牌上,除卻那種狂暴的氣機之外,諸人還感受到一種難以名狀的威壓性氣息,那是一種叫人發自於神魂最深處的本能,彷彿在這令牌之前,萬事萬物,都只能變成這令牌的臣服者,要跪伏與它之前,向其俯首稱臣。
在這令牌釋放出的氣機下,許多藥王谷弟子已是面色慘白,雖然目光不敢與令牌相接,但身軀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可能要跪伏在地。
不僅僅是他們,望著這枚令牌,林白心中也是充滿了畏懼感,望著這令牌,就像是望著一頭蟄伏的兇獸,雖然還未甦醒,只要睜開雙眼,就是搏命之時。而且不知為何,他還覺得從這令牌上傳遞出的氣機,有那麼一絲熟悉感。
“仙令,仙之鈞令!你手裡竟然會有此物,怪不得杜若和辛夷這兩個敗類,會對你言聽計從,甚至做出此種喪心病狂之舉,都在所不惜!”眼望著這令牌,種檀長老不可自抑的朝後倒退一步,倒抽了一口冷氣後,這才喃喃出聲,話聲中滿是不可思議和敬畏。
“仙之鈞令
!一令既出,隱世莫不想從!這令牌已經有多少悠遠的歲月,未曾在隱世出現過了,如今竟然又重現世間。據說,每一次令牌的出現,都會叫隱世殺戮無盡,血流成河,屍骨堆積如山,如今令牌重現,隱世的浩劫恐怕真的是又到了!”
而就在種檀長老此言發出之際,藥王谷一應長老的面上頓時露出明悟之色,而後驚顫無比的緩緩開腔,言語聲中充滿了畏懼和震撼神情。
仙令,是隱世中極為神異的一種存在,甚至有人說,仙令只存在於傳說中,並不曾真正出現過。但傳言歸傳言,仙令的神秘,在隱世卻也廣為流傳,甚至有傳言稱,仙令的存在,就意味著一名真正的仙人之令,令出而天下從,無人能與之相抗。
“種檀,仙之鈞令在前,我勸你藥王谷還是最好引頸自裁,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緊持著令牌,江浩然冷笑連連,笑聲中充滿了陰毒和壓迫。
此言發出,種檀長老頓時陷入到了沉默中,而且心中破天荒的有動搖之意。仙之鈞令意味著什麼,作為洞悉許多隱世隱秘的他而言,可謂是再清楚不過。這不單單是一枚令牌,更是一個機會,一個千載難逢的絕佳機會,一旦錯過,終生難遇。
“好笑,實在是太好笑了!”而就在此時,林白卻是冷笑出聲,淡淡道:“仙都不能組我,你拿出一枚令牌,就想攔阻我,未免也太過高估自己了吧!”
此言一出,林白完全明白了,為何在這令牌出現後,自己會有那種詭異的熟悉感。不因為其他,而是因為在這令牌上,存在著一縷唯有仙才獨有的氣機。這種氣機,和他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