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這是我的戰鬥!”
因為受到攻擊而躁動的劍氣終於慢慢平靜下去,稍微恢復了一點妖力的奴良滑瓢,終於慢慢站了起來。
“喂喂,過河拆橋嗎,瀰瀰切丸可是我的,而且,你就這樣對待救你一命的恩人!”
羽衣狐的妖力已經整整削弱了一階,以花開院秀元結合十二先神陰陽師的靈力,已經可以將其壓制住了。
“哼,沒想到我居然會欠你這樣大一個人情,放心,我會好好使用這把瀰瀰切丸的!”
因為它可以算是櫻姬留下來的唯一信物了!
奴良滑瓢將瀰瀰切丸橫在身前,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黯然,睹物傷情,現在,他也只能透過這把櫻姬曾經佩戴的退魔刀,來聊以慰藉心中的相思之情了。
羽衣狐,就讓你成為瀰瀰切丸的祭品吧!
猛的抬頭,完全恢復了行動力的奴良滑瓢雙手緊緊的握住瀰瀰切丸,冷冷的凝視著完全被秀元封死的羽衣狐。
“不要……住手……救我,救我,有誰……誰來救救我!”
“沒有人回來救你的,死吧!”
就在奴良滑瓢準備跳起來,給予羽衣狐最後一擊之時,一陣巨大的狂笑,由遠及近。
“哈哈哈……強大的傢伙,全都到齊了吧!”
轟隆……
一個巨大的黑影,從天而降,直接砸在塔頂的另一端,震得整座塔都朝著他那個方向傾斜了過去。瓦片飛濺,土木紛飛,隨著羽衣狐妖力是削弱,瀰漫在高塔的濃濃烏雲已經消散,露出了皎潔的明月。
煙塵漸漸散去,清麗的月光揮灑下來,顯出了來著的身形。
一個雙腳深深的踩進高塔,長有四隻巨大強健的手臂,臉上掛著一副銀質的修羅鬼面的妖怪,出現在三人眼前。在這個妖怪深深,散發這一股極其壓迫的強大戰意,僅僅和他對視,就有一種被超級危險的野獸盯上的感覺。
“強大的傢伙,果然都在這裡!羽衣狐,滑頭鬼,還有花開院家的陰陽師!”
全身散發著極其危險的氣息的妖怪,銀質的面具下,那對櫻色的眼眸僅僅的盯著另一端的奴良滑瓢,羽衣狐,還有花開院秀元,張狂的道。
“我的名字,是土蜘蛛,因為想和強者戰鬥而來!”
轟!
“是你嗎!是你嗎!還是你啊?”
土蜘蛛的手指從奴良滑瓢身上滑過花開院秀元,滑過羽衣狐,然後又透過破開的大洞看著下方的奴良組和京都妖怪們。
“女人也算數,能戰鬥的傢伙,都是我的敵人,”
不好,居然真的是土蜘蛛,這個傢伙是絕對不能遇上的妖怪,以我和小奴良現在的力量,是絕對無法和他正面對抗的,更別說現在羽衣狐還沒有被消滅!
真是太不走運了!為什麼偏偏是這個時候出現!
花開院秀元還不知道正是因為感知到了土蜘蛛的到來,同時誤會了奴良滑瓢的後手就是土蜘蛛的羽衣狐才會露出了一絲破綻,被奴良滑瓢偷襲得手。
但是,此時害的羽衣狐被重傷的土蜘蛛,卻正好變成了羽衣狐唯一的救星!
“秀元,這個傢伙!”
“嗯,他是自很久也很久以前起就在關西附近作亂的大妖怪,不服從任何人,也無人能敵,在描述土蜘蛛的話中有這樣一個說法,若是那傢伙餓了的話,就決不能與之相遇,無論是神佛還是妖怪,都會被他吃掉,是被列為四大妖怪之外,最為危險的大妖怪!”
花開院秀元臉色極其低沉的解釋道,當初遊歷的時候,他曾經和土蜘蛛擦肩而過,不過那個時候他的實力還不強,只對強者有興趣的土蜘蛛也並沒有飢餓,所以他只是在暗中遠遠了瞟了他一眼。就是這一眼,才讓他真正瞭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