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開始,我就知道了,在你心裡,男人比姐妹重要,有了阿雪,我們就不重要了。”
“沒有沒有,你們才是最重要的,阿雪比你們更不重要些。”雨潔說著,朝飄柔討好一笑,“這樣吧,我有個主意,可以讓你們不欺騙小姐,我現在跟阿雪傳個信,讓他這幾天不要來,然後等小姐問起你們,你們回答她,沒看見我與他有見面,我很老實,怎麼樣?不算欺騙吧?”
“你倒是狡猾。”舒蕾雙手環胸,淡淡道,“雖然這樣是可以,但我們心下還是得內疚,這算忽悠吧?”
“當然不算,這怎麼能是忽悠,這是講義氣,好姐們,回頭我將我抽屜裡的胭脂水粉送一半給你們呀。”
此話一出,飄柔二人當即冷哼一聲——
“誰要你的胭脂水粉!”
“你當誰都跟你一樣臭美。”
“好好好,我說錯了呢。”雨潔扯著笑臉,這要是換平時她肯定要和她們理論一番,可此時此刻,有求於人,只能忍著,輕聲道,“我將我的積蓄拿一半出來給你們可好?我存了多少銀子,相信你們心裡也有數吧?”
“果真?”二人當即眼光一亮。
“是啊是啊。”雨潔笑道,“這樣,小姐的賞銀你們可以拿,我的謝禮,你們也可以拿,這也不虧啊是不是?”
“說的有幾分道理。”舒蕾挑眉道,“那就這樣吧。”
“看在你認錯誠懇的份上,我便原諒你這一次了。”飄柔擺了擺手,“去通知你的阿雪吧,舒蕾,咱們玩兒去。”
言罷,二人並肩離開。
留下身後的雨潔咬牙切齒。
阿雪啊,這次為了你,我可是虧了一大筆銀子呢,你可要記著我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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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
焚香嫋嫋的寢殿之內,一襲青衣立於白玉桌邊,攤開手上摺疊的信件,看著白紙黑字書寫的內容,眉頭輕斂。
“還是敗露了麼。”他輕語,聲線冷寂。
“什麼敗露了?誰給你寫的信?”一聲輕笑聲響起,一道人影已經躍進大殿之中,湊到了他的身邊,眼睛往他手上的信件瞧。
片刻之後——
“什麼?這樣也能發現?”妙雨看著信上的內容,眉頭一跳,“我就說吧,看著那幾人就像是不機靈的,果然,這才沒多久。果然就不能指望她們。”
“這幾日,不要去了。”妙雪淡淡道,“我去告知殿下一聲。”
“不去也好,跑來跑去的我也煩。”妙雨冷哼一聲,“對著那潘婷,也煩。”
妙雪道:“她總是纏你麼?”
再纏,應該也沒有雨潔那麼纏人吧……
他曾經乾坐著一個時辰,聽那女子喋喋不休的說話。
說著說著,問他渴不渴,說著說著,問他餓不餓,再說著說著,問他冷不冷……
“纏人倒是不會。”妙雨道,“只是,對著她的身形,我就是滿意不起來,她若是能纖細一點,我想我也許還能勉強和她交談來著。”
妙雪瞥了他一眼,正想說什麼,卻忽的怔了怔。
妙雨今日——竟穿著一襲深藍色的裙袍,衣料的質地柔軟,廣袖長擺。
他們即使扮成女子,也會穿自己平日喜歡的顏色。
他們的衣裳從來都很講究,就算扮成女裝,也不穿輕紗之類的衣物,衣領通常能遮到鎖骨以上。就連最是愛美的妙雨,對於女裝,也要求保守一些。且——他喜歡紅色。
但是這幾日,他似乎換了很多顏色。
“你從來不穿深藍色的。”妙雪道,“這幾日為何——”
“別和我說這個,一說我就來氣。”妙雨聽聞妙雪的話,眉頭擰起,“還不是那炎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