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棋吃疼的回過頭來,卻見擎蒼正倚靠在柱子上,一邊兒吃疼的揉著自個兒的太陽穴,一邊兒用袖口抹去了嘴角殘留的唾沫。
“皇上……您怎麼了……”
擎蒼聽見司棋叫他,便緩緩抬起頭來。這一抬頭,著實把司棋嚇得不輕。
如鷹一般的眼,縱使還含糊著幾絲醉意,卻清冷得讓人恐慌不已。司棋只稍稍與他對視了一眼,便覺得自己如同置身在冰天雪地裡,從頭到腳,都是刺骨的寒意。
擎蒼冷笑一聲兒,扶著一旁的椅子起身,一步步朝著司棋走來“朕還以為,你不計名分要死要活的想嫁入羅家,是對羅太醫用情至深。可沒想到,你的情,可當真是廉價得緊啊!”
“皇上!”司棋見擎蒼如此,挪著身子不斷往後退去。她的心裡,此刻湧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懼“您不是……您不是醉了……”麼?
“看來,你很希望朕醉得不省人事?”擎蒼蹲下身來,一把抓住司棋的下巴,不讓她再往後退去。隨後,只見他用大拇指輕輕的摩起了司棋帶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