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你可不知,這裡頭可都是幽默的小笑話兒。”
言畢,我又不停的道“你聽聽這個,螞蟻和狗熊成親了,可是沒幾天狗熊就死了,螞蟻非常傷心,一邊兒哭一邊兒罵到:相公,你怎麼走在我前面了呢,這輩子我當真不用幹別的了,就埋你了!咯咯……你說說這小允子……螞蟻怎麼會跟狗熊成親呢?”?
司棋見我一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模樣兒,便跺了跺腳“哎喲主子,現在都什麼時候兒了,您還有心思看這玩意兒呢?外頭可出事兒了!”
司棋漸漸對宮裡的事情熟悉了起來,也便開始了跟風八卦。這些日子,她口中的“出事兒”不下十回!
可是……這“出事兒”都指什麼呢?
哪個宮去花房要花,要的蔫了,不好看了。哪個宮的宮女又跟哪個宮的太監眉來眼去了!念憶與雲巖又如何聯手把雲鶴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我本不想搭理她,可看著她一副躍躍欲言的模樣兒,又不忍讓她興致缺缺。
於是,便隨口問了一句“出什麼事兒了?”
“唉”主子啊,你可長點心眼吧“永巷冷宮出事兒了!”
我一聽言是永巷冷宮,便趕忙坐直了身子“怎麼了?”
永巷冷宮如今住的可是金美人,誰都可以有風吹草動,唯獨她那兒不能!因為,她不動則已,這一動,指不定就會牽連了我去。
呃……誰讓我自己做賊心虛呢?
司棋見我終於重視起了這個問題,這才衝著我開口道“聽聞金美人招了!說柔嬪,是她害死的。皇上對此十分憤怒,都已經賜了白綾下去了。”
☆、494。第494章 金美人招供(二)
“招了?”我隱隱覺得,此事兒並沒有這麼簡單。
若結果註定是要招供,為何不在半個月前招,而要等到現在?
難道……是受了什麼酷刑?不……
這些日子來,金美人雖然住在冷宮裡,可卻也沒受什麼責罰。能想到的委屈,便是入了秋,夜裡涼。又或者是,飲食上與平日裡的差距。
可一個想要從冷宮裡活著出來的人,怎麼可能連這點苦都熬不下去?
思來想去,終是沒能得個結果。於是,我便吩咐了一旁的司棋,讓她下去準備些東西,我打算親自去一趟永享冷宮。
那一/夜,不管在我離開後發生了什麼,柔婕妤的死都是我一手造成的。金美人替我受過,總該要讓她吃一頓好的再上路。
順便……再試試,能不能套出個什麼話來?解一解我心中的疑惑。
……
換了一身素色的宮服,便與司棋去了永巷冷宮!
我坐在轎攆上,一路來司棋不斷問我“主子,你當真要去嗎?聽說冷宮那兒都很不吉利的!咱們與金美人素來便沒有矯情,這一份飽餐不送也罷。”
我只點點頭不語,一臉的去意已決。
冷宮離坤寧宮距離甚遠,聽著司棋的嘰嘰喳喳,大約聽了一個多時辰才到。
在轎攆落地的那一刻,我終於不顧禮數的掏了掏耳朵“總算是解脫了!”
司棋撅起嘴,心裡有點不大高興“這一路是白嘀咕了!主子您就是心善,奴婢雖然入宮晚,可也沒少聽說這金美人對您的不敬。”
“好了”我安撫著司棋“堂堂皇后娘娘的妹妹,哪來那麼多的小家子氣兒?”
說罷,我便摸了摸司棋的頭,跨步朝著那破爛而冷清的宮殿走去。
我在門外看著金美人,她著了一身白衣,身子柔弱的屹立在空曠的院子裡。
她半仰著臉看著天,頭一次,身上散發出了一股歲月靜好的味道兒。
若不是那白衣染了汙,若不是那臉佈滿寂寥,我一定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