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誰不樂意聽讚美的話呢,趙志強看楚婉玉似乎還挺上道,他也不再拐彎抹角,直說道:“沈嫿最近不是要代表青年教師上臺講話?——咱們這樣……”
趙志強靠近楚婉玉,對著楚婉玉的耳側,將自己的計劃詳細地說了一遍。
“明白了吧?”趙志強神秘一笑。
楚婉玉卻戰戰兢兢看著他。
趙志強這人,未免太黑了點。
這種工作環境,楚婉玉一刻都待不下去,只想現在能潤多快潤多快。
“你放心,這事只有你做才會神不知鬼不覺,你和沈嫿現在還沒什麼恩怨,她也不會懷疑到你身上,”趙志強說:“到時候你都去我給你的介紹的公司了,她還能跑去再找你求證問罪不成?怕是她也早被夏芝心當成棄子了。”
楚婉玉沒拒絕,反而淡定問:“你確定?”
“確定,”趙志強說:“沈嫿是夏芝心推舉上去的,她代表青年教師講話一事要是搞砸,夏芝心也會受連累,那些領導要是問責,你說夏芝心會不會把一切都推到沈嫿身上。”
楚婉玉微微擰眉:“或許沈嫿演講講不好,並不會讓領導那麼生氣呢?她只是個沒有經驗的小老師,頭一次講不好,也正常吧。”
趙志強胸有成竹說:“你忘了,運動會開幕式那天,東江的電視臺可是要搞現場直播的,沈嫿要出岔子,丟人可就丟大發了。”
果然好算計!
楚婉玉總算見識到趙志強的厲害。
憋了這麼久,估計趙志強一肚子壞水都憋出病來了,現在終於有機會讓他一股腦倒出來。
楚婉玉似乎還在猶豫,人也處在沉默之中。
趙志強見她似乎沒有太高的興致,頓時變了臉色,“怎麼?你不想參與?我提醒你,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朋友那個公司,可是背靠‘三十而立’的。”
楚婉玉好奇:“什麼是‘三十而立’?”
趙志強笑著解釋說:“一個不知道姓名的人創立的青年權貴的聯合組織,既不是公司,也不是協會,準確地說,是一個聯誼會,參加這個組織的,只能是年滿三十,事業有成的男人。別人我還不清楚,但有一個人你或許聽過他的名號。”
“誰?”
“陸堯澄。”
楚婉玉微微一愣,正如趙志強所說,這個名字,楚婉玉還真的聽過。
或者說,在東江,誰還沒聽過這個人的名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