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卑不亢,戲謔的同時,警告的意味兒十足。
罵一句給個安慰,打一巴掌給個糖。
沈嫿活學活用。
那老闆微微嗔怒,“可惜了,傅老闆今天不在,要是讓他也看到你這副伶牙俐齒的模樣,不知作何感想?”
“想知道他怎麼想的,看完再說。”沈嫿自信笑道。
杜庸剛好拿來撲克牌,放在沈嫿面前。
沈嫿從肩頭摘下隨身攜帶的小提包,從裡面拿出消毒溼紙巾擦了手,又簡單塗了護手霜。
她的手指細長且柔軟,甲殼長橢圓形,粉嫩飽滿,她活動手指的時候,粉白的指頭柔軟靈動,像此起彼伏的波浪。
別說表演牌技,單單動兩下手指,那種空靈和柔美,就夠讓人心馳神往。
她的手對於手控的人來說絕對是無敵的媚藥。
只是不知道眼前的這些老闆懂不懂欣賞。
手指活動結束,沈嫿三指利落地拆了撲克牌的包裝。
兩副牌,她先簡單用常規的過手式順序洗牌,左手斜託著牌排開,右手淺抽三分之一,放在左手牌背,以此類推。
她的動作很快,就見兩隻手分分合合,眼花繚亂。
之後又演示了其他進階的洗牌方法,更是讓人看的頭暈目眩,在場的人玩牌的不少,能會這麼多花樣洗牌且動作流暢連貫又好看的人,少之又少,難免有人叫好。
沈嫿在掌聲中將牌歸好,整齊的放在一處。
她星眸微抬,大膽又徑直地望向司統,似乎在等著他的評價。
司統身體斜靠著,一隻手臂搭在沙發背上,兩腿交疊,目光深邃地打量沈嫿。
“看來你真的很會‘玩’……”
視線下移,他的目光最終落在沈嫿左手的無名指上。
那上面有傅澄海之前送她的鑽戒。
“飾品也沒妨礙你的發揮。”
沈嫿依舊帶著從容的淺笑,“怎麼可能會影響我發揮,應該說,它可以讓我發揮更好。我先生說,戴著戒指出門,就能讓別人知道,我是誰罩著的。”
此話一出,在場人皆是一驚。
甚至連司統的目光都微微震了震。
雖然傅澄海不是什麼大人物,但他們這個圈層的人還是多多少少聽過的,傅澄海掮客的身份,註定他結識不少有背景的人物,也足夠在場的人忌憚三分。
關鍵是,連傅澄海都默許了沈嫿做deale
,這種縱容才是最讓人驚訝的。
之前那個為難沈嫿的老闆不以為然,“得了吧,傅澄海不就是有個鞋廠嘛,他罩著你,還不如讓司總罩著你呢。”
“我只想和司總做生意,罩著我這種事,還是我先生來就好,”沈嫿巧笑倩兮,回眸定定地望著司統,似乎在等他的答案。
“你想做什麼生意?”司統暗暗挑眉。
“成海集團是東江數一數二的製造業公司,多少人想仰望成海集團喝口湯呢,我也想,”沈嫿笑道:“我一個小老師,沒學過理財,沒搞過投資,不懂什麼是潛力股,但我們學校的領導都說成海集團好,投成海集團準沒錯,我也想試試,就是不知道司總……”
“想入股?”司統笑了。
“嗯。”
“先說說,你能拿多少錢。”
“三百萬。”
司統一聲冷笑,起身拿起酒杯,輕輕抿一口,“這年頭喂蚊子都不止這麼點血。”
“三百萬是不多,但是我能拿出來的總數,我alli
。賭上身家的誠意還不夠嗎?”
“做生意可不是隻靠誠意,更何況是入股。”
“但做生意不能沒有誠意,而我的誠意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