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澄海:“哦?是嗎?”
沈嫿懷疑地望著傅澄海,“為什麼要用‘g
eedy’這個詞?”
傅澄海狀似無意:“沒什麼,就覺得那個紋身貼,挺好看的。”
沈嫿:“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你改什麼不好,為什麼偏要叫‘greedy’?”
傅澄海笑說:“城建那邊早就想換個名字,我是這個專案的總策劃,idea
都是我出的,他們過來找我給起個名字,剛好就想到這個詞。你忘了之前我怎麼答應過你的?我會好好疼你,給你最極致的偏愛。說到做到。”
沈嫿:“哪怕這個詞不是什麼好詞?”
傅澄海勾唇一笑,“詞雖然不是什麼好詞,但能表達我的心意。”
沈嫿心中卻在打鼓,“你用‘g
eedy’這個詞給塔起名字,不是更容易暴露你和成海集團的的關係?”
傅澄海:“這隻針對你。‘g
eedy’是屬於我們倆的暗語,別人並不知道。我一直等著你來質問我,但沒想到是今天,而你還連司統一起設計了,從他那兒拿到了成海集團的股份,讓人刮目相看。”
沈嫿震驚,“這都在你的計劃之中,循循善誘,等我上鉤?”
傅澄海:“我沒有對你設圈套,只是幫你抽絲剝繭。如果我想一直隱瞞下去,剛才就不會叫司統過來。”
沈嫿不解:“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傅澄海:“給你一個接受的過程,怕你一下知道太多事,對我灰心。我說過,我的故事很複雜,剛才之前,你還有反悔的餘地,現在之後你只能跟著我,也再沒有離開我的機會了。”
沈嫿還是沉靜又不解地望著他,“我身上,也有你想要的東西,是嗎?”
她總不能傻到,以為傅澄海真愛上了她。
對她有什麼偏執的癖好。
傅澄海的眸色沉了沉,隨即唇角泛起一絲淺薄的笑,“沈嫿,都說了,別太聰明。慧極必傷,有時候糊塗點,挺好的。”
沈嫿垂眸,“我能問,你想要的,是什麼嗎?”
傅澄海:“現在還不能說。”
沈嫿:“為什麼?”
傅澄海:“怕你跑。”
沈嫿警惕地看著傅澄海。
傅澄海卻帶著平日裡那種溺死人的溫柔淺笑,說:“放心,在從你那裡得到我想要的東西之前,我會一直補償你。”
“所以補償就是你說的會一直疼我,對我偏愛,對我好?”沈嫿終於捋順了邏輯。
傅澄海微微一笑,沒說話。
沈嫿太明白他笑容的含義。
他顯然是預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