撈了撈,讓她結結實實坐在自己懷裡。
“覺得委屈了?”傅澄海笑著問,像是逗弄,又像是在哄人。
“沒有,”沈嫿確實無感,“我只是覺得,我們還是正常點比較好。”
“我們什麼時候不正常了?”
“……”沈嫿答不上。
“我們是夫妻,做什麼難道不都是應該的?”
沈嫿咬了咬唇,認真說:“有傅簡在,還是要收斂一些。”
傅澄海有一瞬間被氣笑,“不過一晚沒見,傅簡在你心裡的地位,已經超過我了,是嗎?我們做什麼還要先顧及他,徵得他同意?”
“不是……”
沈嫿被他“尖銳”的說辭問住,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傅澄海怎麼變得如此“鋒利”,雖然是笑著說的,但問題多少有點明知故問,咄咄逼人。
沈嫿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沉思片刻,沈嫿後知後覺,她抬眸看他,笑問:“你不會連你兒子的醋都吃吧?”
“才發現嗎?”傅澄海說著,手下捏了把沈嫿的腰。
沈嫿有癢癢肉,被他一鬧,腰肢亂扭,靠他更緊了。
“別,別鬧,”沈嫿驚叫著,但又不敢出太大聲,怕被聽見,只好求饒說:“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傅澄海不再鬧她,停了手下的動作。
“以後有傅簡在,我們就用暗語交流,怎麼樣?”
“什麼暗語?”傅澄海饒有興致問。
“比如……”沈嫿想了想,說:“拍拍背代表kiss。”
傅澄海的臉陡然換上嚴肅,他眉目上挑,問:“你在玩一種很新穎的遊戲。說吧,從哪兒學的,還是……以前和別人玩過?”
沈嫿聞言先是一僵,隨即解釋:“你別誤會,我只是突然想到的,和別人無關,這只是我們兩個人秘密。”
傅澄海眉目深刻,深深觀察她一眼,隨後嘴角一鬆,又換上春風般的笑容,“是嗎,那還挺有意思。”
沈嫿見他恢復如常,心中緊繃的神經頓時鬆懈下來。
他變臉一向很快,沈嫿每次都感覺自己像罪犯,在接受審判。
她根本猜不出他的心思,只能等著他神色恢復笑顏,才能鬆口氣。
“就按你說的辦,”傅澄海笑著說:“不過你也別把傅簡想的太不懂事,他既然能讓你把他頭髮剪了,說明他已經認可你。往後,你們相處,我也能放心不少。接下來……就要靠你了。”
傅澄海從脖頸上摘下沈嫿的手,緊緊捏在手中。
“我已經給他重新找了學校,打算讓他回去上學。換個環境,遠離之前他接觸的那幫人,”傅澄海抬眸,看向沈嫿,說:“新學校是私立學校,入校之前,學校要對孩子的父母做個談話。”
“說起來是談話,其實是背調,是嗎?”沈嫿深諳其道。
畢竟她以前就是私立學校畢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