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做夏主任那樣的菟絲花。”
傅澄海:“想做女強人?”
沈嫿:“女強人談不上,我沒有那樣的本事。我喜歡錢,所以想掙錢,不行麼?”
傅澄海:“和我的想法出奇一致呢,我也喜歡錢。”
沈嫿:“看來老天讓我們相遇,真是遇對了。”
傅澄海:“誰說不是呢?”
沈嫿:“所以你以後就是我‘師父’咯。”
傅澄海微微一滯,“這麼快就給我換了身份麼?”
沈嫿:“不喜歡?”
傅澄海:“怎麼可能?就是——怕你以後掙了錢,就只認錢,不認我這個老公了。”
沈嫿:“怎麼會?錢再多,也沒有你重要。”
話雖如此,但沈嫿心裡卻是另一個答案。
男人哪有錢重要。
但好聽的話,誰不喜歡聽呢,只要傅澄海樂意聽,沈嫿不介意把全世界膩死人的甜言蜜語全部說一遍。
說情話,不掉皮,不掉肉,還能哄傅澄海開心,是無本買賣。
以前沈嫿還有點扭捏或者介意,可這次她嚐到了說“甜言蜜語”的甜頭,那些她覺得說不出的話,就沒那麼難以說出口了。
孟蘇管她這種叫“打直球”,不拐彎抹角,上來就是糖衣炮彈,把人先炸暈了再說。
“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仰望自己呢?”孟蘇說:“男人才是最虛榮的,你只要伺候好他們的自尊心,就像牽住了p鏈,剩下的就是馴化他們。”
沈嫿不解:“什麼是p鏈?”
“犬類牽引工具中控制性最強的項圈,使用得當,能很好地馴化它們,牽引的時候,也能讓他們對你俯首稱臣,寸步不離。”
沈嫿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這不是你最想要的結果?”孟蘇問。
“是。”沈嫿答。
“你也算有進步,看來今天你把他哄得很開心,”孟蘇說。
“嗯,他說我在和他‘打情罵俏’。”
“我看也是,”孟蘇笑問:“你呢?是自然而然,還是故意為之?”
沈嫿想了想,“一半一半吧。”
孟蘇:“那可真是活久見了。”
沈嫿:“我也有點驚訝,不過……也可能是和他最近總聊天打電話,被他傳染了。”
畢竟傅澄海就十分愛用語言挑逗撩撥人。
孟蘇:“不見得吧?”
沈嫿:“什麼不見得?”
孟蘇:“你沒發現,你對他,也沒有之前那樣有戒心了?”
沈嫿心頭一滯。
孟蘇又道:“你總想讓他對你放下戒心,但你對他都沒放下過戒心。沈嫿,我總覺得……你在怕什麼,是怕他利用你?可他能利用你什麼?”
沈嫿有點不自然道:“要說利用,也是我利用他。”
孟蘇:“也是。生孩子這點,確實是你利用他。”
沈嫿:“現在又加了一點。”
孟蘇:“哦?什麼?”
沈嫿:“我想讓他,教我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