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簡也不避諱,他轉而對姜羽說:“你,給我爭氣一點,這女人都騎臉輸出了,你還不對她還以顏色,等著被她按在地錘?”
姜羽一臉詫異地望著傅簡,“你是說你是支援我和你爸……”
“別多想,”傅簡打斷,“我只是不想這個女人嫁到我們家而已,你也不想她和傅澄海在一起吧?既然我們想法一致,為什麼不能合作呢?”
姜羽頓悟,“所以之前你通知我他們領證的時間,是這個原因?”
傅簡呢:“不然呢?”
姜羽咬咬牙,怨懟地望著傅簡,隨後轉頭,又憤然地望向沈嫿。
傅簡見成功挑起了姜羽對沈嫿的怒火,他倒氣定神閒起來,雙手插兜悠然道:“她心思可不簡單,你別被她玩廢了。加油,等你好訊息。”
明明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屁孩兒,但身那股混勁兒引出的氣勢卻比姜羽這個成年人還足。
傅簡人小,但夠狂。
成功拱火後,他唇角噙著得意又冷漠的笑離開了。
只留姜羽和沈嫿在原地,面面相覷。
姜羽瞧沈嫿的臉一如既往平靜,他冷笑著說:“嫁給傅澄海,也不見得你有多開心,你還不是和我一樣被傅簡嫌棄?”
沈嫿依舊淡然,不慍不怒,“那也總比有些人連傅澄海家的門檻都沒踏進去過強,還有誰說嫁給傅澄海我不開心呢?相反,我很開心,只怕這輩子再也遇不到這樣一個會掙錢、情緒穩定的好男人了。傅澄海有多好,你不是心知肚明?如果他不好,你也不會覺得我搶走了他,不是麼?”
“你!”姜羽惱羞成怒,氣憤地罵道:“你好意思說?根本就是你第三者插足,從我身邊奪走了他。你知道他當時手裡有三千萬,還敢說你不是看了他的錢?”
“如果你簡單粗暴地把我和傅澄海在一起的理由看成我看了他的錢,又或者單純因為自尊心作怪,而對我冷嘲熱諷,企圖找到點心理平衡的話大可不必,”沈嫿說:“日子是自己過自己的,開不開心,樂不樂意只有自己知道。你沒法替我或者傅澄海任何一個人做判斷。當然,你要再想說點其他冷言冷語的話,我也不介意繼續用你的邏輯反唇相譏。”
他們的想法都不在一個賽道,回懟姜羽單純因為沈嫿不想吃虧,但她也不想繼續和姜羽辯白或者糾纏,那樣只會浪費她的時間。
眼尾輕描淡寫劃過姜羽因憤怒而略顯可憐的面容,沈嫿轉身離去。
白眼狼。
這是沈嫿給傅簡的新暱稱。
她並不氣姜羽的挑釁,也不介意傅簡對她有敵意,只是傅簡這樣明目張膽跑來沈嫿工作的單位,進行拱火,就有點過了。
昨天沈嫿還想著幫傅簡“爭取”零花錢,今天傅簡轉頭就“咬”她一口。
不是白眼狼是什麼?
沈嫿目前還沒想放棄教導員這個身份,她還想繼續在學校混,如果姜羽找茬鬧過頭,讓她以後的工作不好做,傅簡拱火這招棋,無異於讓沈嫿吃大癟。
更可能讓她以後敢怒不敢言。
沈嫿思索片刻,拿起手機,轉手將傅簡在自己微信裡的備註從“少爺”改成“白眼狼”。
下午下班。
沈嫿不是很想回傅家,刻意拖著下班不走。
辦公室還剩楚婉玉和沈嫿的時候,楚婉玉看眼時間,已經離下班時間過了十分鐘。
“你的成績單還沒做好?”楚婉玉以為沈嫿還在做成績單。
“沒有,”沈嫿說:“查點資料,看看其他學校的校慶怎麼策劃的。”
楚婉玉不解:“策劃的事,夏主任還沒安排呢,不急,等她安排了再說。”
沈嫿:“我是夏主任的徒弟,這事夏主任要挑大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