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聲音在那調大小我都不知道,根本就沒聲兒,瞎聽的啊,後來用行話就是演了個模擬情景。
其實我早就認出來他是趙丹峰了,就是有點不敢認。他跟鄰居姐姐是在三萬英尺的高空認識的,吹牛都吹上天了。我也是腦袋一暈就去了燕京,直到看到他那一刻,才真的意識到,自己是跑去那幹嘛的。
用了老半天,我哥才從我只言片語裡意識到我就是姐姐說的那女孩,然後他就帶我去吃烤鴨了。別聽他瞎說,肯定是他邀請我去的,我這麼矜持一姑娘,能提那種要求嘛。
路上,我說我想考中戲,但是什麼也不會,而且也沒什麼錢。跑燕京來,就是純粹想看看簡寧。那會我哥什麼也沒說,挺安靜的,他這人一安靜下來就特別深沉。你會感覺他是不是在想什麼特別深奧,有哲理的事。後來我才明白,他那會是在想怎麼騙胡婧呢。
跟我套好詞。結果我一吃烤鴨就忘了。把實話給說了。唉。我這麼矜持一姑娘,怎麼能說謊呢。嗯,我剛說是胡婧了嗎?那你準是聽錯了,我也忘了我說的是誰了。算了算了,這段掐了,不能播。
重新錄了一個版本,張欣藝跳過這段。吃過飯,我哥給我帶一特好的酒店住下。那是我第一次住五星酒店,看什麼都新鮮的。結果第二天一早,我都不想走。唉,所以女人得嫁個好男人,有錢的好男人。嗯,然後我哥帶我去了稻田音樂,那會已經快改名叫環球了。
我記得見著汪鋒了,還有樸恕,對,後來我跟樸恕老婆比較熟。還有韓虹。苓花,楊昆。那時候楊昆還沒出專輯呢。公司裡的正式職位是我哥的助理,算是行政職位。那天見著那麼多歌手,是因為環球的人要去籤正式協議。苓花告訴我,那紙合約價值幾千萬。幾千萬是多少我沒見過,我就記得給我爸看病時候,我們家幾萬塊都是借的。那時候我就覺得跟著我哥混準沒錯,再不濟還能借他點錢。反正那些錢放銀行裡吃利息,都夠我用的了。
開始我不知道帶我去公司幹嘛呢,簽完字,我哥把我往環球派駐的經理面前一擺,說,這姑娘就是我的助理,公司得把她招聘了。
那經理還說呢,這不太符合人事規定吧。如果是私人助理,那得我哥自己掏錢付工資。要是公司招聘的助理,就我那學歷,準瞧不上我。我哥就說了,我就這一個妹妹,你們看著辦吧。
後來我記得還是楊昆給我打的電話,說三天後讓我去辦入職手續。從那時候起,我開始了近一年的北漂日子。說起來我的北漂日子比大多數北漂一族幸福多了,先不提那份工作。就說住,我哥那時候在燕京有一套公寓,剛裝修好。要擱現在我才不住呢,剛裝修好,怎麼住。那時候不懂啊,非要住,拽著我哥腿就不撒手了,硬要住。攔都攔不住沒轍,讓我住了。雖然後邊又來了兩姑娘,那是後話。什麼?那兩姑娘是誰?有一個你們準知道,李彬彬啊,我得喊彬彬姐。另一個,嗯,你們也挺熟的,不過最近那姐姐事情比較多,我就不提了。
有房住,省多少錢呢,我哥根本不要我房租。我存著想給他來著,多半年找不著。不是失蹤了,是拍戲去了。去拍《黃河絕戀》之前,我哥才帶我去認識姜炆大叔。大叔人挺好的,就是看著我老笑。我也不知道他笑個什麼勁,我很好笑嗎?你們別笑啊,又不可樂。
那會兒姜大叔在寫新戲的劇本,聽我哥把我安排了。就不理我了,我覺得我之後能考上中戲,跟這位兩位一點關係都沒有。完全是老師看我天生麗質難自棄,那就是天生的演員。不然也不能考第一名啊,這是實力。你們想啊,我那年厲害的同學裡,陳述多厲害,舞跳的那麼好,還演了音樂劇。還有李光傑,陳思誠,哪個不厲害。當然,最後他們都襯托我了。啊,陳姐,我不是那意思,回去別打我。
那時候我就開始了在燕京的第一份工作,給